费铭脸色立马变得凝重,关于孩子,他不知道自己伤害了多少孩子的生命,这也是他不能提起的痛,以前不管是谁怀了他的孩子,他都是不择手段地让别人把孩子拿掉,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丧尽天良。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他怎么也不会伤及那么多的无辜,也不会只为了贪图一时痛快,现在想想,他有多久没有去过夜店,没有去过酒吧了。现在的他跟以前那么游戏人生的他真的相差太大太大了。
“做过,曾经为我做过两次人流,以后怀孕的几率很小,所以我觉得很亏欠,我只能对她这样补偿,还是那句对不起。”费铭并没有对司徒锦隐瞒一点,他就是想跟她说清楚,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她死心,他真的对她付不起任何的责任。他有林熙,他深深的记得,刻骨铭心的记得林熙最后一次躺在手术台上,眼泪汪汪地跟他说的话。
最后,手术结束,医生又对他说的那些话。
司徒锦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地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他们是真的没戏了,她很明白这一点,他说完这句话,她就更加明白了这一点。最后,她整个人像是抽空了一样,哇哇地大哭起来。
费铭没有吭声,一直到她哭够了,认为她会离开了,司徒锦却装作满不在乎地说着:“想让我道歉可以,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她不知怎么的,就是想报复报复他,她也由对他的爱转化为对他的恨,深深的恨。
她巴不得看见他颓废的一面,他不是任何事情都能很理智的面对吗?她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控制住他的情感。虽然她想的这个方法自己都认为行不通,而且有点过分,但是她还就是想试试,真心的想试一下。
其实,费铭真的没有想到,还让她道歉,不过她既然提到了,他觉得还是必须让她道歉,他不假思索地说着:“什么条件?”要是能让她道歉,他还真的能满足她的条件,要不,能让她道歉,真的休想。
“买瓶雪碧,在里面加一瓶味精。”司徒锦趾高气扬地说着,她有听说,这样的雪碧相当于春药,她正想验证别人说的那句话呢,正好,找到了一个可以试验的人。她也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做到理智。
当然,费铭也不是吃素的,他也曾经有听说过这个说法,但是他在小的时候都已经试验过,那纯属无稽之谈,只能起到兴奋的作用,真的能达到功效的话,这个社会上还不真的泛滥成灾了。
他忽然觉得好笑,她都这么绝望,这么生气了,还能想到这个实验,真的太神奇了,他都怀疑,她的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他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靠近她,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盯得她有点心里毛毛的,稍微往后歪去,她毕竟是做了亏心事的人,心里多少有点心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