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1-27
就这样,两个人共处一室,费铭根本无视她的存在,当着她的面,把他的衣服脱了下来,反倒是司徒锦觉得很不好意思,在他换衣服的时候,慌忙地背过了脸,然后还死死地闭着眼睛,生怕她看见了,会占到便宜一样。费铭看见她这样,也觉得好笑,不管是什么部位,肯定是都见过了吧,而且还不只一次,何必这么装呢,显得那么的不好意思。
他光着上身,凑近司徒锦,司徒锦又再次慌忙地往后挪着,不知所措的样子,她越是这样,他越是靠近,到最后,司徒锦已经躲得无处可躲的时候,她只是把身子使劲地往后歪,费铭一下子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然后,他坏坏的样子说着:“怎么?不好意思啦,我的哪里你没有见过?”
司徒锦听到这句话,就真的觉得更加没脸看见他了,也觉得面前的这个人真不害臊,什么都能说的出来。她更是无言应对,只能选择沉默。他看见她没有任何反应,也觉得无趣,就放开了她,穿好了衣服,也跟她一样地坐在了床上。
坐了有几分钟的时间,见到司徒锦还是傻傻地坐着,他不耐烦地说了句:“怎么?你准备一直坐着?”关键是她这样傻傻地坐着,他也睡不着啊,一个大人在旁边像一个僵尸似的坐着,而且不换衣服,不说话,感觉还挺慎人的。
司徒锦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她也想脱衣服啊,也想睡觉啊,关键是旁边一个大男人,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她更不敢大胆地把自己的外衣脱掉,如果真这样的话,等于是羊入虎口,还有一点最最关键的是她还没有吃饭,饿了,饿的她没有任何力气。
最后,她犹豫了好几秒钟的时间,终于忍不住,可怜巴巴地跟费铭说着:“其实我饿了。”不过,她就是真的饿了,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能不饿吗?再说了,今天还坐了那么长时间的公交车去找他,然后又在他的办公室里折腾了那么久,然后又坐着他的车回来,他好歹还喝了一瓶雪碧,这不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她都滴水未沾。
费铭听到这句话,再次无语,一顿饭不吃能死啊,再说了,他不也没有吃饭吗?怎么就明天觉得饿呢,他也觉得郁闷,做饭吧,他也懒得动,不做吧,面前的这个大活人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他确实心里也不是滋味。
“那你回家吧,你妈叫你回家吃饭。”费铭不经意地说着,他今天是真的累了,他不想再这么折腾了。面前的人也算是他的累赘了,面对这个累赘,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忽然灵机一动,就觉得她回家是最合适的,爸爸疼妈妈爱的,还有好吃的可口的饭菜等着她,多好。
再想想费铭的家,已经有很长很长时间,连一顿饭也没有做过了,他的厨房还是跟刚买的时候的厨房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即使有张妈,她最多的也就是打扫打扫卫生,一般很少做饭,家根本就没有家的感觉,只是费铭的一个宾馆,一个落脚的场所。
听到费铭的这句话,司徒锦肯定不会同意啊,她担这么大的风险,不就是为了怕他出现什么事情吗?现在走了,岂不是前功尽弃,再说了,现在不知道是还没有见到药效,还是怎么了,虽然暂时没有反应,要是以后有了反应怎么办?
她也害怕他去找别的女人,虽然她一直都知道,他一直都有别的女人,但是她还是不想就这么放着不管,她给自己找的最好的看着他的借口是:这件事情是她惹出来的,她要负责到底。
“那不行,我必须要对你负责。”司徒锦信誓旦旦地说着,走,休想,今天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的,反正她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她有的是精力跟他耗,要是吃饱了,她就更有精力跟他耗着了。想到这里,就更加坚定了她在这里的信心。
“你能对我负什么责,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有什么反应,嗯?”费铭死死地盯着她,发出这样的质问。他也郁闷了,她到底是要负什么责,要是有反应的话,早就应该有反应了,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死缠烂打的气质,不过,这种有人关心的感觉挺好的,暖暖的,费铭的心里有说不上来的感动。
“不是,我就是怕你真的出现什么状况,有什么反应,旁边再没有一个人。”司徒锦尽力地解释着,但是她发现这么笨拙的解释,反而是越描越黑。她就感觉自己想吃了一只苍蝇一样,吐也吐不出来,咽也咽不进去,不知道该怎么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