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锦更加不高兴。
“那我怎么办?这里离我家里好远,还没有公交车。”
“你自己打车吧,回来我报销。我走了。”
司徒锦更加更加不高兴,但是她却没有说什么,他是男人,她知道他的事业心高于一切,她要做一个通情达理的女人,不能因为他不能陪她,她就不高兴。
在说着那句话的时候,费铭都已经站起身了,之后,像躲瘟疫一样地迅速地离开了这里。虽然司徒锦有点小小的失落,但是还是很为费铭高兴,毕竟他努力了这么久,她忽然想到自己,费铭和陆奕这么困难的业务都可以谈的下来,那么她的直销肯定也会做的很好,只要努力,一切都不成问题。
司徒锦忽然有了希望,她看着面前费铭还没有怎么吃完的饭菜,又看看自己的,也几乎没有怎么动呢还,她忽然觉得很有食欲,他在不在都无所谓,她要吃完面前的美味,看来相信费铭也是不错的,他点的菜这么好吃。
她最后一个人吃完了所有的饭菜,坐在那里休息了很长时间,一个人无聊地起身离开了,反正她也无所谓,在费铭离开的时候,他都已经结好账离开了。她想:他现在是不是已经坐在办公室里开会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在想:他是不是已经开完会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又在想:他现在在干嘛?
她使劲地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要想下去,整个过程当中,她一直想的都是他,她就这样晃晃悠悠地走了好远,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公交站牌,坐上公交车,后来又转了一辆公交车,到了家里。
路上,她一直思索一件事情:到底人这么辛苦,是为了什么?她虽然辛苦,但是她却觉得她一直在晃晃悠悠地生活着,说是有目标吧,她的目标也不是十分明确,说是没有目标吧,她很清楚自己真正的想要什么,想要得到什么。
当然,她不只是想不通自己这么辛苦是为了什么,她也想不通费铭这么辛苦,这样晃晃悠悠地生活是为了什么,也许是因为满足心里的那点小成就感,但是就是为了满足心里的那点小成就感吗?还是就是把他的整个公司当作了一种使命。
一种必须要完成的使命,如果是这样的话,司徒锦想知道,她的使命是什么?难道就是做一个很好的直销业务员?不是,肯定不是,很明显,这是一个很愚蠢的使命,一个最没有内涵的使命。
别人都说,当女娲造人的时候,给每个人都安排的有使命,而且每一个人都是不一样的,这也像张雅经常跟她说的那句:我们是不一样的人。
其实,她到现在还是依然觉得人跟人都差不多,有着类似的梦想,有着同样的贪欲,有什么不一样的呢,怎么就不一样了呢?
她告诉自己不要想下去,有的时候,她就是这样,喜欢胡思乱想,喜欢研究那些没有结果的东西,喜欢问一些愚蠢的问题。当然,有的时候的她还是多愁善感的。不得不说,她的性格是90后典型的性格特征。
而费铭跟她不一样的是,费铭是80后的人,他们思想确实有的时候有点不一样,但是,他们也许就是因为对方的不一样而吸引。
办公室内,费铭忙活的不可开交,一会儿喊秘书打印这个文件,一会儿喊部门经理过来他的办公室。他的眉头紧紧地皱着,脸上没有一丝笑容,透漏着冷峻的气息,因为他这样的表情,公司其他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感觉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都要凝结了,此时此刻,只能看见一个个忙忙碌碌的样子,很奇怪,硕大的公司竟然没有一个人是闲着的。虽然,一个个员工都在不停地忙东忙西,但是他们很多的一部分人根本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忙。这一切,只不过是上级给下级的一个任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