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按照女忧银行原北京事务所所长濑口清之的话说,“由于这一处理来的太迟,需要投入的资金和精力和1990年代初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语。”
这就是为什么历经十年,女忧国还没有回复元气的原因。
这不是哪一个人的问题,而是制度问题。
所谓制度的优劣,横看成峰侧成岭,站的角度不同,观点也自然不同。
女忧国要遵循民主制度,政府要拿国家财政救市,那可都是纳税人的钱,民众会同意吗?
首先,你的拿出一套方案给执政党讨论,而后再拿去议会讨论,你必须说服每一道管卡。
否则,再努力也无用,都将一事无成。
而对于多党制的议会来说,通过一条拿着纳税人的钱去拯救那些银行,这简直不敢想象,没有人会同意。
所以,这条路根本行不通。
而对于一些中央集权的国家来说,这根本不是问题。
危机来了,就看政府能不能及时地发觉,反应是否迅速。
该出手就必须出手干预,一切都要以国家利益最大化的原则处理事务。
晚上,与小女孩在餐厅里吃过饭,郝瀚与这位名叫美姬子的十六岁少女回到了酒店房间。
“说说你的情况吧。”
这个女孩虽然才十六岁,身材有些高挑,大概在一米七左右,与大多数短小的女忧人区别甚大。
“是,我们家从父辈起就经营一家连锁超市和一个工厂。
父亲死后,留给我们的遗产中我哥哥龟田占有百分之七十,而我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此次,龟田在国外商务采购,途径新伽坡不知为何一定要进行期指投机。
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挣了不少钱,他的欲望越来越大,甚至让我在国内将产业抵押出去进行贷款。
我不同意,他却坚持。
争吵中,他略作退让,只是将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抵押出去了。
我也是才到没几天,就是这几天的时间数亿女元的资金全没了,龟田被打爆了仓。”
“嗷,你这样小的年纪就已经开始经商了啊?”
“只是哥哥忙不过来的时候过问一下公司事务,我还在东都大学读书。”
“嗯,是这样啊。过几天我安排个人跟你回去,将事情处理一下,银行的贷款肯定要归还,这个你不必担心。”
“主人,我可以这样称呼吗?
你这是打算救我了,再也用不着担心了,谢谢主人。美姬会好好侍奉你的,请务必关照。”
“好吧,暂时也只能这样了。听说你们女忧国的女人侍候男人都很有一套,我这里也真需要个侍女。
不过,那要等到你读完书再说吧。回去安心读书,完成学业,你看好吗?”
这个家伙可真够无耻的,趁人之危啊。
“啊……真的还让我回去读书吗?”
“是啊,你是个学生,不读书怎么能成啊?再说了,半途而废,前些年读书的时间岂不都浪费了嘛!”
“谢谢主人,美姬子高兴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