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依旧只吃了一块压缩饼干。时穿继续练习,直到门口被左一山打开才停止。今天左一山给时穿带回来的是巧克力。他的唐刀上带着血迹。
“你没事吧……”时穿担心地问道。
左一山摇摇头将巧克力放在桌上便进卧室将衣服脱掉只剩内裤睡觉。时穿将巧克力撕开掰下一半拿进去给左一山:“给你。”时穿将巧克力伸到左一山的唇边。左一山挥手将时穿的手打掉:“我不吃,别烦我睡觉。”
时穿只得自己一人将巧克力吃掉了。
时穿将今天有人敲门的事情再次告诉左一山,左一山只是叮嘱他别开门就啥都没说了。
时穿再练习了一会之后便钻到被子里和左一山睡觉。被子里暖烘烘的,左一山的体温传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时穿感到很安心。
在第十区域的时间就这么过了。
每一天左一山和白恰都会一起出门,他一人便会留在巢穴里练习。时穿发现自己的身体好了不少,就是白恰定期给他做检查的时候都意外地说他身体好上不少,要是奔跑有不会有窒息的情况。而且时穿发现自从和左一山呆在一起的之后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养着没有劳累的原因,他这半个月竟然没有咳血。这对时穿来说是个好事。
但他身体营养不良还是不争的事实,身体上多少有点改变。但病根却还是在的,白恰让他继续每天练习。而左一山每次出门回来都会给他带一点吃的,这些吃的各式各样,但每一样都十分珍贵。
对左一山,时穿心底最后的那一丝的畏惧在左一山每天给他带吃的消失得一干二净。
而那个老是敲着他门口的人时穿在最初的恐惧之后也渐渐克服了。时穿很想将门外的人抓住狠狠揍一顿,但这里是第十区域,一切皆有可能的地方,所以时穿不敢。
在自己计算到来到第十区域地二十一天的时候左一山出了事。
这天门打开,白恰扶着浑身是血的左一山回来。看着左一山身上那刀子口时穿闹到“轰”地一炸!
左一山受伤了!
“小时,带一山回床上去,我回去拿医疗箱!”说着,白恰便急急忙忙地走了。时穿急忙扶住左一山将他带到卧室里躺着:“左一山,你忍住,白恰待会就回来了。”
时穿发现自己的嘴唇在发抖。
这是他第一次见左一山受伤,而且还受了这么重的伤。时穿一时间慌乱和害怕。
“我没事。”左一山动了动嘴唇说道。
“你别动。”害怕不已的时穿摁着左一山不要让他乱动,看到脸色煞白的时穿左一山冷酷的脸上柔和下来:“我没事,别担心。”
时穿简直快吓哭了。
“咚咚咚。”直到敲门声响起,时穿便急忙去开门。左一山想阻止都来不及——
“白恰来了!”时穿急忙去开门。
“别开——”左一山的话刚落在前面厅里的时穿已经将门打开了。时穿瞳孔一缩,眼前的人伸手一掐发出金属般刺耳的声音:“抓住你了。”
这是一个长发如鬼魅般的男人。
时穿抓住掐着自己脖子的手用力挣扎,那张脸因为窒息憋得通红。就在时穿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一道寒光从巷子里飞射而来□□掐着自己的人太阳穴毙命!
时穿从对方的手中解脱下来:“咳咳咳咳咳……”
白恰上前弯腰将插在对方脑袋上的手术刀□□擦干净:“幸好我及时赶来了。”时穿知道自己坏事了,他回头,看到左一山捂着腹部的伤口靠在墙上,他急忙过去将左一山扶着躺回床上去。左一山扬起手“啪”地一声便是给时穿一巴掌。
时穿被打蒙了,白恰将尸体踢远点然后进门便看到时穿被左一山给打了。白恰说道:“一山你别冲动,时穿只是担心你所以乱了手脚罢了。”
左一山的脸色很可怕:“他这么做会连我都给害死!”
时穿脸上血色全无:“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样的解释看起来是这么的苍白无力。
时穿心中堵得难受。
白恰看时穿的神色不对,左一山又是个狠的自然是不会说好话,白恰只得道:“我先给你处理伤口。”
时穿让开白恰上前坐下打开自己的医药箱将消毒水和针线拿出来给左一山处理伤口。
时穿红了眼眶。
心头那股压抑让他难受不已。
“咳咳咳……”时穿咳嗽,生怕自己打搅到两人,时穿捂住自己的嘴巴猛地咳嗽,直到口中的血从自己的指缝中流出来左一山才注意到他的异样。
“给他看看。”左一山说道。
“等会。”白恰快速给左一山处理好伤口之后便拿几颗药片给左一山吃下去然后给时穿看看。白恰伸手将捂着嘴巴的时穿拿开然后在他的心口上一阵按摩时穿这才停止了咳嗽。
“谢谢……”时穿眼中有着一抹悲伤。
看着这两人的状态白恰知道要真解开时穿心中堵着的那口气只有左一山来解了,不然时间一长会更加严重。
时穿这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