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计划，曹燕跟萧黎歌睡到半夜起床，一起骑着傻白甜，唤上三头野猪，县城走起。因为这出行场面太壮观，他们只有选在晚上。

第一次跟一个男人亲密接触，而且还是个帅气无敌的男人，夜深人静、孤男寡女，曹燕想说，真是个美好的夜晚。傻白甜，你慢点走，天，你晚点亮。

路上耗费的时间跟预计的差不多，两人到达城郊，天刚蒙蒙亮，找了个地方将猪隐蔽好，萧黎歌负责呆在原地看守，曹燕则出马谈生意。

“妹纸，有问题吗？要不要我们换一下，你留在这？”萧黎歌见曹燕有些怯场的意思，主动开口。

“算了吧，就算你能帮我一次，还能帮我一世吗。”曹燕虽然真希望萧黎歌能帮她出面，但还是极力鼓励自己：你可以的，万事开头难，敢不敢尝试，决定了你以后能不能出人头地。

她没注意到，她说那句话的时候，萧黎歌脸上的表情有过微妙的变化。

“那你加油，如果有问题，随时打我电话，我就是你的强力后援。”萧黎歌带着鼓励的笑容看着曹燕。

“谢谢。”

曹燕找了车，辗转到达一家酒楼前，她从曹长城口中得知，它是县城里最大的一家，里面什么珍稀的肉类都能吃到。

她深吸了口气，因为萧黎歌的“强力后援”四个字，心里一直是暖暖的、激动的，但她不想被他看扁，借着这股劲，步入了酒楼。

酒楼早上并不营业，此时，只有几个服务员在打扫卫生，曹燕走到一个正在指指点点的女人面前，猜测他是领班之类的角色：“你好，我有事找你们酒楼的老板，请帮我叫一下。”

“你找老板？”女人打量了曹燕好一会：“你找他做什么？他不是谁都见的。”

“我找他谈生意。”

曹燕这句话刚落地，马上引来女人的嘲笑：“你？谈什么生意？”

没等曹燕搭话，女人扭头对停下手来，在不远处围观的几个服务员说了一句：“你们见过哪个跟老板谈生意的人年纪这么小，穿得这么土气寒酸？

“没见过。”

“我也没见过。”

“不是要饭的，或者骗子吧？”

......

几个服务员纷纷摇头。

曹燕费了不少口舌，那些人都不肯帮忙，她干脆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那个领班想叫她出去，结果被她一句话给她堵了回去：“你们打开门做生意的，有赶客人走的道理吗？给我来一份最便宜的饭菜！”

“你真吃还是假吃啊！现在还不到营业时间，我们不是早点铺，要吃早饭出门右拐。”领班酸溜溜地说道。

“你只负责收钱，吃不吃是我的事。”曹燕也不再那么低声下气赔笑脸了：“既然开门了，就是营业中，不然叫你们老板来问问，是不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