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千亦文无辜,不就是没忍住吗。
唐廊桥,是乌托·里战每次下朝的必经之路。
翌日,乌托·里战下了朝,准备去御书房,司徒信尾随在后。
一阵悠扬顿挫的琴声,纷然而至,高低起伏,仿佛亲临战场。
万里沙场,一片狼藉,坑将勇士,浴血奋战,四周哀嚎遍野,唯有一少女一人纤尘不染,一袭紫衣,清雅出尘。
这是一首战狼,形容一位将军征战沙场,最终被他养的小狼所救的曲子,有激昂血腥,也有感人至深的情节,少女纤指轻动,发挥的淋淋尽致,。
宫九妺也是花了两天才练熟,算准了时间等在这里的。
“好厉害”,司徒信满眼欣赏,若不是战皇就在身旁,他真的好想走过去,如小狼一样臣服在少女身前。
“回神了”。
一道冰冷如刃的声音,打破的司徒信的幻想。
天哪,他居然对一个小丫头··,司徒信脸红,这琴技太禽兽了。
心里汗颜。
“皇,你说这个丫头是什么意思”。
乌托·里战的眼里风云莫测,薄唇微挑,随即想起什么,薄唇嘲讽,除了欲擒故纵还能有什么,女人不就那么点花样。
看着远去的身影,春兰心里叹息,看样子大小姐很难完成太妃的任务了。
如果完不成,眼前这个少女是什么下场,还真么不好说,只是有些可惜,这么美好的少女。
宫九妺倒是没什么失落,早就预料到的结果,那个男人怎么会那么容易就驻足呢。
连着一个月,乌托·里战都会听到不一样的琴音,只有他自己知道,曲曲总能与他的心境相结合。
真是不简单。
这一日,也就是和上官雪月约定的最后期限,宫九妺一如既往的沉浸于乐声中。
忽然眼前一暗,一双黑色金龙靴赫然出现在眼前。
乌托·里战靠在一旁的假石上,深邃的眸子波云莫测,宫九妺睫毛微动,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
一曲终了。
男子悠悠的开口,“想给孤弹曲子听?”,语气肯定。
宫九妺莞尔,朝男子开口“是”。
呵··,“你想接近孤?”
乌托里战薄唇微启,音如梧桐,语气冰冷。
宫九妺眉毛一挑,丝毫没有被戳破目的尴尬,眼底一片坦荡,盈盈起身,行礼。
“回战皇,是的”。
“呵··,你这个丫头有些意思,若是孤不许呢”,说着打量了下少女,眸色冰冷。
“一个还没长开的丫头,还是个预谋不诡的,孤凭什么要留在身边”。
宫九妺微微一笑,容颜倾城。
“战皇未免太小看自己了,小女别无他意,只希望在战皇身边居于一处,为奴为婢都好,人生无常,或许他日,战皇还有需要小女的地方”,宫九妺字斟玉琢,句句真诚。
乌托里战眼底有些玩味,打量着宫九妺,这个少女的身上有着让人感觉很舒适的气息,站在那里,落落大方,神情坦荡,并无讨好,像是和一个陌生人在谈条件,这倒是让他新奇得很。
就是不知道这是她的真性情,还是装的太高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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