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去忙吧,本嫔自己过去拿。”
声音传来,绮筝眉头微蹙,一个名字名字浮现在脑海里‘陈兮萦’。
陈兮萦向着角落走来,看见了绮筝,沉了脸色。
绮筝扬了扬唇角,走上前微微一欠:“见过舒贵人。”
“本嫔当是谁,原来是傅常在,哟,瞧本嫔这记性,现在你已经是婉仪了,恭喜恭喜,得了一个翻身的机会。”陈兮萦冷笑道。
绮筝轻颔首:“多谢嫔主。”
陈兮萦走到长桌前,目光扫了扫桌上的饰物,蹙眉,抬眸间看见了所寻的东西,走到绮筝面前,抬起绮筝的手看了看:“原来婉仪也看上这支步摇了,不过不巧……”
“不过不巧,嫔妾已经拿在手里了,告退。”绮筝打断了陈兮萦的话,浅浅一笑,欠身欲离开。
陈兮萦一把拉住了绮筝的手腕,冷眼看着绮筝:“站住,婉仪不会如此夺人所好吧,这支簪子可是本嫔让鎏珠阁打造的。”凑到绮筝耳边,轻声说:“你在皇上眼里不过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皇上怜悯你,你才能有今天,别妄想跟本嫔争。”
绮筝淡然一笑,用力挣脱陈兮萦紧握的手,沉眼,缓缓开口:“贵人说得不错,不过,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别以为嫔妾还是当日那个任贵人踩在脚下毫无还手之力的常在。”
“怎么,有甄嫔撑腰,就能肆意妄为么,你一天在本嫔脚下,永远都在。”陈兮萦蔑了一眼绮筝,淡淡道。
“嫔妾自然比不得贵人,贵人后面站着的可是华贵妃,不过,嫔妾若没记错,皇上现在对华贵妃也有些成见了吧,原因想必嫔主也清楚,这颗大树,嫔主可还靠得住?”绮筝踱了几步,侧眼,沉着声音说:“嫔主刚刚可是说了这簪子是您差她们打造的,如果现在……。”嘴角微微上扬,挽起衣袖,露出臂膀,步摇尖端磨着雪白的肌肤:“如果嫔妾用力地划下去,然后大声呼叫,嫔主说,皇上会怎么想,不如嫔妾提醒一下嫔主,正如嫔主所说,在皇上眼里,嫔妾只是一支任人宰割的羊,那这伤……。”
陈兮萦怒色顿涌:“傅绮筝你……。”“嫔主息怒,嫔妾这不还没下手么?”绮筝看着兮萦,嘲道。
“行了,步摇你拿走吧,本嫔不稀罕。”陈兮萦静了片刻,冷道。
“呵呵,多谢嫔主割爱,奉劝嫔主,今时不同往日,走着瞧,告辞。”绮筝掩嘴而笑,言罢,欠身离去。
出了鎏珠阁,绮筝长长地舒了口气,原来自己也会变得如此善于争锋,抬手看着攥在手里的步摇,不禁苦笑,匆匆走回景颐宫。
“主子今日叫那个舒贵人好是难堪,真解气。”晴初笑道。
绮筝微微莞尔,没有开口,脚步匆匆,回到景颐宫,踏入宫门,忽然停住了步子,转眼看向一边‘我到底要不要去看文月了,见了她,又该如何让她认清深宫险恶,懂得自保,她心里一直依赖着皇上,依赖着我这个姐姐。’思罢,复移步前行,刚走进院子,便看见殿中立有一身影,心下一惊‘文月来了,可是对策尚无,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她明白,难道要……?或许可行,事到如今,只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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