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纳功夫我不擅长,但呼气吸气原理懂得,就像在很多涉及原则上的大事,呼出一口气,随后必定是吸气。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仲新常说骄兵必败,可很多时候确是万事不由人,很多意想不到的事,看似风平浪静,往往暗流涌动,不期而至。
从F国军营撒气回来的路上,我们去看了一个特殊人:华夏驻赤道国某偏远地区民事片儿警牛龙,想起他我就泪腺病发,心酸流泪。
在这个局部地区相对安全的地方,牛兄弟身处100多个当地警察和国际同行中,抬头是大山,张嘴说土话,浑身沾染了众多疾病。
一个典型土著的院落里,两个吊儿郎当的当地人坐在门口充当保安,里面一处伸手可以摸到房顶的小屋,一张床一张桌一把椅子一个地图,地面堆着一堆土豆,旁边一口锅,这就是全部家当了?
不,墙上还有一面鲜红的国旗!
“牛龙,你这是泥牛入海啊,这是过的什么日子?”仲新看了一眼,再也看不下去了。
他床头边上放着两个半人高的行李箱,从上面厚厚的灰尘中隐约能看出牛龙的名字。
牛龙张了张嘴,硬是没说出话来。
读者谁能知道,几百天混入当地,这个曾经高素质的人,现在说汉语都需要调动各种力量,尝试着才能说出来。
后来他说话了,说的慢吞吞的,很不规范,大体意思就是生活有三大支撑:一个是国内携带的宝贵食粮,上午稀粥下午面条;再就是硬盘里存放的200多部影片,每一部他熟悉到全影背诵台词;再就是与同乡聚会。
他的老乡绝对与众不同:当地没有华夏人,硬是认了巴基斯坦军营军人做了老乡。
仲新问:“牛龙,你怎么坚持下来的?”
“队长,靠国旗的力量。”
……
归来时,仲新拍着牛龙干瘪的肚子,伤感的泪流满面:“大龙,我答应你两件事,我那里新增了美食套餐,橄榄菜炖大豆腐,管够你吃。还有,我要建成海外最壮观的旗杆,挂上最大号的国旗,2880×1920的,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探亲”归来,国旗的事一直在我们心中,仲新一路都在思考着,嘴里喃喃自语:“哪呢,哪呢?”
不用明说,他一直都在考虑着旗杆工程的位置。
这里满眼都是沙土地,暴雨量大,雷声响过,营区必定一片汪洋,弄不好旗杆倒了砸着人不说,关键是容易闹出政治笑话。
这件事暂时放下了,回来后好几天我看到仲新都没有提起,大家谁也不想挑战难度较大的麻烦工程。
这期间,全球一个国家发生了重大变故,暂且叫做鸟国吧,因为他们的人后来给我们惹了**烦,所以对其不敬自有缘由。
鸟国内战升级,第三国介入,打的热火朝天,战火纷飞,创下了每天民众死亡数百人的记录。
是悲剧,绝对的悲剧!这种悲剧在蔓延,一直到天涯海角的赤道国里。
平日里,我们战队营地紧靠着大海,影响我们抬头看海景,伸手掏海鲜的有个障碍,那就是鸟国……技术保障大队。
他们负责任务区尖端装备和通讯设施的维护,地形测绘,经手的都是宝贝级的东西,队员享受着比飞行员更牛的生活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