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前面两个人手里的砍刀往后腰部位贴了贴,唯恐史蒂文顺手夺过刀柄拿他们开祭,
这种事史蒂文不是没做过,在遮天蔽日的从林中行军作战丢掉多嘴的行动慢的从来没有敢问个究竟。
这条三米多宽的道路,蜿蜒在树木杂草中间,阴暗的光线加上自然生成的氤氲水汽让人感觉压抑难耐。
这种复杂环境里将是近距离肉搏的选择,任何武器装备都会失去作用。
武强回头再看一百多米外的车队时,队员已经隐藏在掩体或车内,两名狙击手在树叶和青藤伪装下露出长长的枪口,丛林中急促脚步声宛如巨兽夜行的声响。
树叶哗哗作响,那种汗腺发出的气味已经传来。
“低!”望着左前方那群人草龙般的身影,武强左手几乎贴着地面的高度窜出了队伍,急速地走在大家前面,一个战斗小组小步快跑紧随其后。
武强左手向上反掌举起时,后一个战斗小组悄然止步,穿着肥大轻便的战训体能服他们在史蒂文出口处形成了V字型的阵型等待他们到来。
队员们后退弓步手持应急棍站立在他们对面,狭窄的道路只有三四米宽,史蒂文和匪兵们脚步尚未站稳,头脑没任何反应时,就已经成为队员木棒的教训对象。
拳头大小的棒子头,三种醒目色彩的搭配,加上队员们嘴里“吼吼、嘿”的助力声,匪兵们吃够了苦头。
“喷气、呼吸!砍!”史蒂文喊着这种口号像让匪兵们暴饮的酒精加速循环麻木精神减少肉体的疼痛,对着应急棍迎头冲击,
队员们熟练操作了千万遍曾被国内防暴专家誉为继戚继光之后最成熟的防暴棍法,时而虚实结合,时而阵型变换,任凭匪兵们如何冲击都无法靠近队员近身,倒是这种亮招——探路——后撤——连续击打的基本棍法,打得史蒂文和他的手下叫苦不迭,每人身上都留下红肿的印记。
史蒂文咆哮着谩骂着,砍到木棍上发出了刺耳声音,武强像是驯服疯狗一样边打边撤,娴熟的步伐左右移动,每当史蒂文狠狠地砍下时,他都会瞬间抽回木棍在自己腹前定点后对准对方鼓起的肌肉块打去;
史蒂文挥舞着砍刀斜拉里砍向武强时,武强手里变细的棍梢接力反向,打中他持刀手臂上的肌肉块,让他龇牙咧嘴地发出叫喊声。
一开始,眼睛猩红血管里融入了大量酒精、DU拼的史蒂文本能地鼓起胸膛迎接棍头的到来,
几分钟后,那种灵巧、带有弹力的棍头一下下打下去时,史蒂文超越常人的体力和反抗力在逐步地耗尽。
“我第一次看到他们这样的无赖,更是见证了这些杀人如麻的凶手慢慢感受疼痛煎熬的场面!”我站在仲新身边,双手有力的叠加起来说。
“适可而止,恰到好处。”仲新刚才已经在望远镜里看到查伊的手下正在搬运沙袋垒砌堡垒,山坡上原本打起的遮阳棚拆除掉了,对方正在进行着战斗准备,淡淡地说。
“队长,冲锋开始吧,是时候了,一千多米距离,半小时后发起进攻。”我说。
“进攻个屁,今天差不多了,我要的就是这样,敲山震虎,往敌人怒火上浇油,刺激查伊,呵呵,够了,准备走人。”仲新看着满脸不解的我,慢慢地说着。
整个方案我提前知道,但真正的谜底,仲新藏到现在才告诉我。
几分钟后,曲林带领处置小队人员靠近了林中战斗场地,他们每个人手里大口径的特种网枪齐刷刷地对准了晕头转向的匪兵们。
一个短促口令发出后,武强手下的队员紧急撤出应急棍,一张张强力网从曲林他们枪口射向匪兵,扑哧一声过后,十几米外的敌人已经被网绳缠成了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