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先前貌似像是某只苍蝇头的叫声里有念到了一剑封禅这个名字,而后另一个桀骜不驯的声音也意外的耳熟,毕竟曾经在脑内小剧场被迫收听了那一出虐心又虐身的广播剧,现在要爷们再去装作不认识。。。尼玛真的很难啊。
刚刚那大概是夜重生代表败血异邪全体黄泉之都成员对于这位概不合作态度又桀骜不驯的同志报以一顿充满真爱与友谊的森森问候。
。。。话说现在一剑封禅还活着么?该不会已经被虐死了吧。总赶脚周边的那一缕气息若有似无,我想了又想,终于还是木有克制住爷们那蓬勃发展的好奇心,打算来个一探究竟。
悄无声息地如同一只鬼魅紫色幽魂般自水银池底浮出,我在靠近冥祸之湖边沿处分外小心地又感觉了一番,确实并未第三人,于是爷们便悄摸摸地。。。小心翼翼地自那水银池面下探出了半个脑袋。
目光飞速掠过周围的一切,而后暗紫色狭长的眼眸便定在了距离冥祸之湖并不远的地方。
黑暗静谧的黄泉之都,连呼啸的鬼风也是如此的幽冷阴寒,伤痕累累的躯体,一身凌虐的苦刑惨状,却难掩那冰冷男人倨傲不屈的桀骜之态,冷凝的鲜血只会更加坚定他的意志,残酷伤势使他更加确信自我的存在。
这样的一个人,冰冷,桀骜,不屈,执拗,苦刑肆虐压不弯他的脊骨,再多痛苦也无法令他屈膝,周身凌厉的气息从未断绝,虽然已是奄奄一息,但却不可掩埋那一身邪傲之气。
一张青白的脸毫无血色,褐发零落,唇色惨淡,双眼微微轻阖,唯有那眼角处的镶纹的银蓝碎钻在灼灼闪耀,在这黑暗中反射出幽冷刺骨的冰寒冷光。
我趴在水银池下方,仅仅露出一双暗紫的眼和脑袋顶不知何时又翘起来的一撮呆毛。爷们就这么悄无声息偷偷摸摸地扒着眼睛看着,看着。。。然后就看到了一双冷邪至极的暗褐明亮双眸。。。
冰冷的空气中,那名为呆毛的东西突然抖动了一下。
于是爷们就这么地顶着一张愚蠢的脸,在水银池里与岸上的那只青白脸突地来了一个四目相对。。。
卧槽被发现鸟!
青白脸他喵的不是在垂死吗这么突然地睁开眼睛还特么地这样精神真是要吓死爹了啊喂!稍稍给个前提反应会SHI 咩这样爷们还能够提前闪避于掩护体啊,现在给爷们来个面面相觑这他喵的叫个什么事啊摔!
这万一要是被夜重生给发现了那绝逼是会被指着鼻子骂失败品的啊泥煤!
这么想着,爷们就是一惊,整个人看上去就好像是被岸上那个突然猛得睁开眼睛还用那双邪异的目光如利剑般朝着我刺过来的男人给吓了一大跳般,连忙不迭地将露在水面外的半个脑袋重新“噗通”一声砸进了水银池里。
银波荡漾,冥祸之湖上唯有一根黑色的挺翘呆毛,还在那里直挺挺地一动不动着。。。
我不是呆毛我不是呆毛我只是一根芦苇杆而已!正色!
死寂。。。死寂。。。
自从我一头扎进冥祸之湖后,黑暗的黄泉之都中突然涌出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的一片死寂。。。
我一动不动,在水银湖面下,自以为自个真的只是一根根正苗红的芦苇杆。
时间便这样一刻一刻的过去了,气氛越加冷凝。
突然间,静谧冰冷的空气中突然一声“噗嗤——”的轻笑,紧接着,一阵阵豪迈豁达的笑声打破了此间的沉冗,“哈,哈哈哈哈。。。”
然后,水银流动,在这肆意长笑的黑暗里,我沉在冥祸之湖中的耳朵,竟是毫无阻碍的接收听到了远处那个伤势严重的男人,在那笑声中低沉黯哑却并不显落拓的戏谑声音。
“喂,那边的小朋友,你是在玩捉迷藏吗。。。哈,尾巴露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为毛爷们一写的很顺字数就上不去。。。3000+好不容易啊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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