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朝着秋府的方向驶去,而苏简和文秀,被放在了马车空着的地面上,地上盖了条厚毯子。而秋乖则直接睡在了文秀的怀里。
不甚宽敞的马车被挤了个满满当当,百无聊赖的文秀眯了眼睛看着车子上横躺着的两位,又好笑的看了看怀里嘬着自己手指头,嘴里不停的着好吃的孩,一种满足的愉悦感油然而生。
然后我们的文秀公子充满了圣母的情怀,他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只老母鸡,在看护着她的鸡崽儿们。
想至此,他倒是自己先笑了,哪有将自己这么俊俏的公子比作老母鸡的。
回到了府上,府里的仆从便帮着文秀,将苏简重又送到了院,而将青竹送到了自己的卧房。
“哎呦,青竹你子真么醉成这样了。”李师傅见得醉的一塌糊涂的青竹,赶忙迎了上去道。
李师傅刚刚正在屋里眯了眼睛准备睡午觉,听到动静他就想着出来看看,就看到了府上的两个下人,架着青竹的胳膊正往屋里走,而青竹身上的酒味,隔着丈把远也能闻到。
几个仆从,将青竹放到了卧房里便下去了,而自然李师傅留了下来照顾青竹。
而那边,苏简也被仆从带到了卧房,自然文秀也便抱着秋乖跟在了他们后面。
“叫府上的厨房做些醒酒汤,给你家的姐和青竹送了去。”青竹对着将苏简放到了卧房里,准备离开的仆从道。
“是,公子。”那两个仆从,领了命便下去了。
文秀坐到了床沿上,仔细的看着苏简那皱起的眉头,别扭的伸了手帮着她抚平了。
“一个姑娘家家的能有什么烦心事啊!成日的皱着眉头,会变老的。”文秀呵呵的笑着,低声道。
苏简现在的脑子晕晕乎乎的,轻飘飘的像是正脚步虚浮的走在云端。而此刻自己的身体像是没有了重量般,她想着,不若自己便随了风就这么的去了也挺好的。
耳边突然传来的谁的声音,便如响在山涧的泉水,叮咚作响。那人在着什么呢?苏简不禁倾了耳朵仔细的听着。
男子温温的嗓音,飘渺的传来,听不真切。
兰昇,是你吗?你对我总是那么的温柔,以至于明明知道你对我好只是因为同情,我却还是会忍不住会胡思乱想,对你存了心思。
你过,会陪着我一辈子的。兰昇,你……还记得的,是不是?你看你不是又来看我了吗?苏简勾勒唇角笑了。
文秀照顾着苏简喝了醒酒汤,抬了脚准备走,却不料被苏简给一把拉住了衣角。
“兰昇,你不要走好不好!”苏简的眼角挂了泪。
文秀听到了抽泣声,回过头便撞进了苏简那双迷蒙的眼睛,雾茫茫的像是个迷了路的可怜孩儿。
文秀叹了口气,便重又坐回在了床头边上,苏简感知到那人又回来,不走了,嘴角露出了笑意,便就这么的勾着嘴角,沉沉的睡去了。
而那边,秋雨的卧房内,计谋得逞的两人,正聚在了一起喝着庆功酒,不出意外的这两个也喝醉了。
然后司命兔子君很不幸的被秋梅当成了只跑错了地方的野兔子,然后邀功似得拎到了厨房想给青竹看看。
秋梅来到了厨房见到青竹不在,便问了李师傅才知道,原来青竹在卧房呐!
然后她便重又拎起了那只灰毛的兔子来到了青竹的卧房,见得青竹正睁着眼睛躺在床上。
青竹听打了开门声,就看到秋梅拎了只闭了眼的灰毛兔子,走了进来。
在仔细的看,这灰毛的兔子,准是司命养的那只没错。因为那只兔子的脖颈处就有一圈儿白毛,而这只也有。
“青竹,看我带了什么来了!”秋梅一迈进们,就高高的拎起了兔子,好让青竹能够看到,“咱们晚饭就吃它了,好不好。”
青竹呵呵的干笑了两声道,“咱们还是不要吃他了。”
“为什么呀!”秋梅不耻下问。
“因为,这只怕是兰公子养的兔子。”青竹,从秋梅的手中接过了那只烂醉的灰毛兔子。
“原来是我家姑爷的啊!”秋梅听得青竹这么,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会在姐的房里。”
“既然是这样,我看还是不要吃了。”秋梅道。
“嗯。”
“青竹你喝酒了吧?”青竹的身上酒气很重,秋梅不禁捂了鼻子道,“臭死了!”
“有那么臭吗?”青竹赶忙抬了胳膊闻了闻,还真是。
“呃,是喝了儿。”青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