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人毋庸置疑就是英国国王理查德陛下莫属,这支部队就是由他的带领的中军大队了,可偏偏这支部队看起来人数并没有特别多。大体上也不过就是和前军差不太多。
这样来看很明显理查德国王将他的部队留在了后军,她显然是采纳老王简单信上的建议,先行带领一万人前来,其余的部队交给诺丁顿伯爵带领稳扎稳打继续对着法国进行征服工作。
这样的设计也得到了狮心王理查德的肯定。王简单并不仅仅让他分兵两路快速进军,同时还想了一招别的,就是仿照当初三国演义董卓占领帝都的手段,在真正占领了巴黎之后利用士兵反复进城施加心理压力造成假象。
现在看来这位优秀的军事指挥家不愧为中世纪欧洲最伟大的军事家之一,他的能力以及心胸果然是能够与欧洲最伟大的军事家们比肩的指挥达人。他真的很是知人善用、用人不疑。
理查德的部队赶到近前,所有的骑士下马向她表示敬意,这些法国的大贵族们也摄于他的威势不敢再继续安坐纷纷起身致敬,他们确实被吓着了,他们明白了什么人才是王。
也许对于他们来说法国的先国王腓力二世在推倒香槟执政的党争中表现出来出色的政治斗争天赋,和在第三次十字军东征初期理查德国王没到的一年中与萨拉丁周旋时表现出一定的军事指挥天赋,可他却也没有这威名赫赫的狮心王来的吓人了。
也顾不得对方表现出来的身份是拥有法国王位竞争力的法国诺曼底大公而非是没有法国国王王位继承权的英格兰国王,纷纷一面见国王的礼仪下跪行礼。
他们的跪拜让理查德国王很是满意,这也预示着这些人不但在承认它的英国国王身份,在他看来也在向他承认他法国国王的合理地位。这就是军队的威势带给这些人的心里压力。
这也是理查德国王最为信任和倚重自己军队的原因,他多年的征战军旅生涯告诉了他一个直观而现实的问题,就是军队的可靠性和军队的力量性威势对于敌人的震慑。
“起来吧!平身吧我的朋友们!你们都是体面的贵族,不必像平民一般跪倒在地迎接我,起来吧!”
狮心王理查德骑在自己的战马上像俯视自己的臣民一般低头看着这些原本在法国和自己同级别的人,对于自己尚未继承英国王位时这些人的排挤十年后依旧记忆犹新。
此刻看着跪倒在地的公爵伯爵们心里特别的畅快,当先不等这些人真正起身,一带缰绳骑马从他们的身边经过,踏在铺出十里的红天鹅绒毯上向着巴黎前进。
就这份洒脱就令人心折,这份窥得成功的欣喜在外表象的狂傲也令人信服。这就是王者该有的气势和能力,令人生畏而不敢有半点厌烦,半分仁慈都是圣眷垂怜。
国王卫队都已走远,而这些原本在国王下令平身后就想起身。却又被国王催马前行吓得跪回地上的大贵族们这才站起身来,互相看看彼此眼中除却尴尬似乎没有别的,也不敢有别的。
十里搭长亭铺着血红色的天鹅绒做地毯,这原本是腓力二世倾全国之力为定都巴黎准备的装饰国都用的,全部被王简单扣下为区分与圣殿骑士团白地红十字特意做了全部守护骑士的新罩衣之用,这地上铺的就是一人三套罩衣后剩下的。
国王一边骑马前行一边看着守在红毯边的红衣骑士和地上的红毯。嘴角不由得为王简单对教会的藐视和对自己的尊重感到发自内心暖意和由衷的喜悦,这是类似于他对自己的军队一样的感动。
在国王卫队簇拥下的国王马队终究扔下了那些尴尬的僵立当场的法国权势贵族们来到了这巴黎外城墙上的城门前,看着周围侍立着的骑士们,却没发现王简单的身影。
虽然王简单的不出现早就在他的预计中,这也本是二人以前就计划好的,王简单进入的身份是英王使臣,而英王进驻巴黎时大局已定,王简单的身份仅仅是一个要加冕新法王的红衣大主教。
此时这城墙上的部队早由那国王前军占领,王简单的部队无声无息的和国王的前军骑士进行了换防之后就去到了十里长亭处迎接理查德国王,这群红衣骑士与弓箭手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般在城头消失了。
国王对于王简单的未出现多少还是有些小失望,可即使这样也无法将他对法国王位的唾手可得的兴奋冲淡半分,理查德国王兴奋的挥动手中的王旗,像道路两旁看热闹的巴黎市民招手。
巴黎市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的王冠和王旗也向他高声喝彩,哪怕这是面英国国王的王旗。也许这就是王简单建议他不拿诺曼底公爵旗帜的原因吧,公爵法国不缺,但是国王是身份的象征。
国王在这巴黎市民的瞩目中一直将马骑进了巴黎的内城,这才命令手下从新将法国贵族们圈禁起来,等待着那按原定计划五天以后的册封大典,同时安排手下去做好各国参加大典的使臣的接待工作。
国王的卫队忙碌了起来,而国王开始参观起了这个只有在将近二十年前向腓力二世的父亲路易七世宣誓效忠时才进去过的内城城堡,不同的是,这次是以一个主人的身份进入的这里。
然而逛了一圈的国王却没发现任何他的仇敌腓力二世的女眷,原来是被王简单早早赶到一处外宅行宫中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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