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藤这次是乘兴而来,失望而归,助理很不服气,怎么就这样走了呢。
远藤阴沉着脸,坐上车的时候环顾一下警局周围,冷声说道:“继续严密监视,不管翁岳天在警局受到怎样的待遇,我们的工作都不能松懈。”
“……”
刚才翁岳天和梁宇琛一唱一和地忽悠远藤,是为了放出一些烟雾弹,让远藤摸不透虚实,放松警戒。远藤虽然没有尽信,但在他的意识里已经被成功地注入一个概念,那就是——翁岳天在警局里受罪。
这样就够了,起码翁岳天的目的达到了一半。
远藤刚走,警局里已经是另一番景象。
翁岳天坐在梁宇琛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抽着烟,脸上的表情坦然自若,完全没有将远藤那货放在心上。
梁宇琛可好奇了,端一张板凳坐在翁岳天身边,双眼放光地盯着他:“哥们儿,你知道刚才我都快急死了,远藤那狗东西居然想搞突然袭击,快说说你是什么时候到羁押室的?你怎么会被人发现你在医院?你带的那个小女孩儿是谁啊?”
“你的问题真多。”翁岳天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烟圈。
“你快说啊,急死我了!”梁宇琛的好奇心越发滋长。
“……”
翁岳天跟梁宇琛在这边聊着,殊不知在公寓里的文菁还一直老老实实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他回来。
翁岳天的司机欲哭无泪啊,少爷这一走,将文菁交给他看着,对于自闭的人,他该如何与之沟通呢?伤脑筋啊!
文菁与司机坐在沙发上大眼儿瞪小眼儿……司机实在是受不住文菁那清澈的眸子里无辜又委屈的眼神,无奈地叹息:“我说姑奶奶,您到底想做什么?您好歹给点暗示?”
文菁犹豫了一下,两只小手抱起旁边的座机电话,冲着司机微微咧一下嘴……她是在笑吗?她不知道自己现在鼻青脸肿的,笑起来真是……司机浑身一个激灵,只有少爷才受得了这样的笑容。
司机疑惑地抓抓头……她是啥意思啊?不会是想打电话给少爷吧?她连话都说过一个字,跟个哑巴似的还打啥电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