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是不想还给我了。＠，”小男孩有些生气的问道。

吴羽沉吟片刻爽快的点头：“对啊，就是不想还给你了。”她故意卖了个关子道，“而且我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既然这样怎么可以轻易给你呢。”

“你知道了。”小男孩惊讶道。

吴羽笑着点头。

小男孩垂头丧气走了，嘴里嘟嘟囔囔道：“老师说得对。”

吴羽放好了足球，进度也跳为百分之四十了，她果然赌对了，感谢赌神，她在赌上面的运气一向不错。

她在看见足球的时候心里就差不多知道了答案，他跟足球一起出现，他用足球杀人，如果小女孩的头一定要在一个位置，那么只能是他经常带的那个，因为有些人只有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带在身边才安心，而有些人必须要好好藏起来才安心。

她毫无理由的相信小男孩是前一种，无论如何她赌对了，不是吗。

眼前出现了一道门，她想，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应该是猪头人了。

传说猪头人的设定来源于某个动画人物，猪头人身，在人类开的工厂里屠宰猪肉，到底将他归纳于哪种呢，猪还是人呢。

这种问题还是交给社会学家、伦理学家去研究好了。

吴羽打开门，门里是食堂的模样，猪头人坐在门口吧嗒吧嗒抽着旱烟，一副老农的打扮。

吴羽潸然泪下：“八戒，你受苦了。那么多片场需要你跑。”

“你够了，我不是八戒，我是。算了，这种人没什么好讨论的，你来尝尝吧，你要找的小女孩的内脏就在这里面。”猪头人指着不远处的两碗。

吴羽看着那两碗汤，汤好像舀出来有一段时间了，油有些微微的凝结，看着就没什么胃口。

吴羽看了看碗的高度。一脸痛苦道：“你是在逗我吧，这里面有内脏，这是内脏煮的汤吧。”

猪头人点点头道：“对啊。一碗是她的内脏，一碗是猪的内脏。”

吴羽发现他说这话的表情很淡定，好像并没有为这两种的出现有一丝波动。

猪头人道：“你别看了，对我来说人和猪都一样。都是被我宰杀的对象。”

吴羽耸耸肩。一碗喝了一口，感觉味道都差不多。

“我可以看看原材料吗。”吴羽依旧打了硬抢的主意，就算不成功她也可以分分钟退出，反正对她来说，不留后路是疯狂，留后路是正常状态。

逼厥的厨房里除了两个还在沸腾的大锅，还有一头死猪以及一个没内脏还是活着的人。

吴羽哭笑不得：“哥哥。”

猪头人淡定道：“啊，是你哥啊。他就是那原材料。”

吴羽想质问什么来着，最后哑然。中文的他她不像是英文的‘he’、‘she’那么明显，她自己理解错误还能去怪别人吗。

吴羽看了看两锅里的东西，还是看不出来，一狠心全倒在赵乐身上，汤汁烫着脚底，内脏杂乱在一起，赵乐身上不断有晶莹的水泡蔓延。

吴羽笑得一脸无辜：“怎么办呢，我这下分辨不出来了。”

猪头人喟叹道：“你可真能狠下心来。”

吴羽假客气道：“还好吧，你客气了。”

猪头人取出一个黑色塑料袋装好的东西道：“你们走出门后就好了。”

吴羽提好口袋，扶着赵乐走出去，出门的刹那，赵乐身上的水泡果然消退了。

赵乐笑道：“你可真狠啊。”

吴羽笑道：“因为对我来说，这是那时候我唯一可以想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