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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羽惊道：“你还会开玩笑！”

“难道我不会吗。”姬无常近乎冷漠的声音。

“你不会。”吴羽肯定道。

“怎么，你想起来了。”

“恩。”吴羽又解释道：“并没有完全想起来，而是下意识的觉得就是这样。”

“哦，看来你离觉醒不远了。”罢，她倒了一杯茶给吴羽。

吴羽把玩着茶杯，开玩笑道：“该不成这里面又是什么醉生梦死、前尘欢吧。”

姬无常用着死人声音道：“仅是寻常茶水。”

吴羽又有话了：“怎么只给寻常茶水，还不得给我天上的琼浆玉液，当年也真是白识你一场。”

“当初我又不是没劝过你，是你自己愿意舍的。”到这里，她眼睛微挑，似讽非讽道，“如今却又来怪我，真是好生不讲理。”

“我由来就是个不讲理的人。”吴羽这话得理直气壮。

“是呵。”姬无常应承道，她将手上的红线抛了两截出去。

一截捆住了男女，一截捆住了一对男男。

吴羽闲谈道：“这样可以吗。”

她指着捆住男男的那截红线。

姬无常瞪着毫无反光的死鱼眼道：“你怎么也跟那群仙神一样，他们喜欢彼此。给截红线有什么不对，若真要罔顾了强许给别人，到时候痛苦的不止两人。”

吴羽呆愣楞的看着她：“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姬无常眨了一下眼睛，死鱼眼一儿都不灵动：“对我来互相爱慕的人身上会有特殊的气，我根据这个捆红线就成，至于喜欢跟爱，懂跟不懂有什么关系。”

“那那个人呢？”吴羽也意图撕破她的伪装。

“谁。”姬无常是真正的迷茫，吴羽看出来了，便也知≡≡≡≡，道她是真不懂。

这才真的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吴羽不欲多这个问题，只问道：“那边的局势如何。”

“不晓得，反正没过那么个几十万年就要重演一次。没什么意思。”

吴羽迟疑中，难道战事吃紧只是她自以为的幻梦，事实上系统君只是单纯的不想搭理她，啧。哭的心都有了。

姬无常看她那样子又为她续了一杯茶水。安抚道：“不用担心，若真到那一步，恐怕我也得回去，如今没回去证明没那么严重。”

“你是在安慰我？”吴羽有了闲心开玩笑。

姬无常却不当一回事，她用丝绸擦拭着茶杯，垂目道：“你有什么事尽管，若想要问什么便也问吧，我还有别的事急着走。”

“我想知道我当年为何会死心塌地的追着他。”

以至于现在还念念不舍。纵使没了情根还是放不下。

有些话真的只适合一半。

她不知道她对他是不是爱，“爱”这个字她一直迟疑着。她只知道他是她的安神剂，她在，她就淡定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