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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口气相当不善。
银旭银煌的眉毛当即挑了起来,对视一眼,由银煌开口道:“此处风景正好,我和我师弟本想待会儿再杀人,没想到真就有不怕死的跳出来,也好也好!”
“放肆!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话落,一道巨大的人影出现在湖面上,足底轻踏着湖水,甚至都不带起一丝涟漪,偏偏这人就那么伫立在水上,仿佛如履平地。
此人身长十尺,体魄如罴,面相古拙,与如味居的紫袍公子哥有六七分相像,却一点不见老,微阖的狭长双眸中带着几许沧桑,但望向叶斩等人的目光更多的是冷厉。
“谢崖!?”叶斩试探着叫了一声。
“你这后生认识老夫?”高壮如山岳的谢崖也不知从哪儿来的自信,似乎根本没把叶斩四人放在眼里,“哼,看来你们几个是有备而来呀!”
叶斩摇头:“不是有备而来,而是你们谢家狗眼看人得罪了我师伯,所以我师伯一怒之下将如味居屠了个干净,为免以后麻烦,我们就找过来了!”
“屠了如味居!?”谢崖双目骤然大睁,“那老夫的曾孙儿呢?”
“曾孙?谁啊?那个紫袍?”没等叶斩再开口,银煌已把话接了过去。
“对,就是他,你们把他怎样了?”谢崖明显很宠溺自己这个曾孙,“今天可是他二十岁的生曰……”
“不好意思,那他这辈子恐怕就只有二十岁了!”银煌揶揄道。
“你找死!!”谢崖听出了银煌话里的意思,睚眦欲裂。也就在他吼出[死]字的瞬间,他整个人已倏然消失在了湖面上。
银煌和银旭眼中几乎不分先后划过一丝异色,银煌更是冷笑出声:“隐匿神通么?呵!”下一刹。他也消失在了叶斩和慕容飞霜眼前。
“轰!”“轰!”“轰!”“轰!”
无数的绿色蔓枝在空气里时隐时现,周遭空间不断震颤。时不时还能听到谢崖的呼喝,以及星星点点的冻气爆裂声……
可惜无论是蔓枝还是冻气一旦侵近到银旭身周三丈方圆时便再不能越雷池半步,叶斩和慕容飞霜站在银旭身侧只听到无数闷响炸裂之音,似乎整个空间随时都会崩溃。
“去死,去死!!”叶斩看不见的谢崖开始咆哮起来,仿佛落了下风。实际上也是这个样子,那些原本翠绿的蔓条表面大部份地方都布满了霜气,活力已远不如开战之初。
几息之后。银煌和谢崖同时显出身形,出现在叶斩三人斜后方百丈开外,这时的银煌正单手摁着谢崖绿蔓飞舞的脑袋,将其拍在地面上。
“嘭!!”
由巨能石(详见零*)所铺就的地面顿时碎裂开来,而谢崖的脑袋竟未被拍成肉饼。
银旭见状,忍不住撇嘴道:“要不要我帮手啊?”
“不用!”银煌应声的同时,他按压在谢崖左脸上的手掌倏然收回,只听“哧啦”一声,谢崖整个左脸颊的面皮竟被银煌的手掌给沾扯起来。
要知道,谢崖的肉身已锤炼到了极致。刚才被银煌那样按着头拍在地上都没损伤分毫,可却被银煌撤掌时手心所附带的寒气给冻伤了面皮,最后竟让人生撕掉了半张脸。真可谓是天大的讽刺!
“哇啊啊啊……”
谢崖抱着半边脸骤然跌退到五六丈外,简直不敢相信这么轻易这么快就输了一招:“你不过半步天人,为、为什么能这么轻易伤我?”
“呵呵,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还弱!”银煌脸上泛起了屑笑,“我伤你需要理由吗?自然是想伤就伤啰!”
观战的叶斩却心头震撼,因为就刚才两人貌似只交手了不到十息时间,实则斗狠斗力了无数次,别的不说,光是谢崖那招类似“隐身”的神通。叶斩自己就破不了,更遑论按住谢崖脑袋往地上狠拍了。
可惜不同的人不同的实力。观感也大不相同,叶斩心头翻起滔天巨浪的时候。银旭却很不耐烦地催促道:“师兄,你快点,有人过来了,莫非你还真打算让我出手啊?”
叶斩闻言心头一动,神念扩展开来,几乎到了极致的时候才隐隐“听”到衣衫破空之声。
牛逼!
叶斩暗赞银旭厉害之时,银煌也应声道:“安啦,这家伙虽然已突破洞玄二阶,但他对法则的感悟就是只翠鸡,我马上搞定他!”话落,正死死盯着银煌的谢崖愕然发现银煌竟消失在原地,他根本捉摸不到去向。
这样的状况令谢崖心头狂凛,眼珠一转,正欲朝叶斩和慕容飞霜杀过去,结果被银旭轻描淡写地一瞟,他顿感全身脱力,僵在原处,而好死不死的,这个时候银煌的手恰好从虚空处伸出,一下就戳中了谢崖的两只眼眶。
“啊—————”
谢崖惨叫声再起,一手捂着双眼,一手开始从纳物袋里接二连三掏出秘宝扔向银煌、银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