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不禁哑然,忽地心头一惊,问道:“你怎么知道后面的事儿的?
蓝初雪自知说漏了嘴,哼了一声,说道:“本小姐是谁?还能连这点小事儿也不知道?”
秦时月想到她之前失踪的小店,心中便明白,她当时肯定就在附近,见自己和宁谷有些亲密,大概就小性子发作,于是乎......
下了楼来,酒店经理也过来了,不过却被韦智文等人拦在楼下,那经理倒也强势,怡然不惧,一直指挥着保安往楼上冲,却都被韦智文等人拦下。
等秦时月背着蓝初雪下来,这场纷争才停下来。
“韦副局长,楼上的事情已经解决,你们看着办就好。”秦时月先对韦智文说了一句,然后又转向那酒店经理说道:“楼上有一些地方被破坏,不过我会赔偿的。”
那酒店经理可不认识秦时月,怒气哼哼地说道:“你是谁?我凭什么信你?你擅闯我管理的酒店,我可以报警抓你!”
韦智文道:“我就是警察。”他心想:“难道你看不见么?”
不过那经理的脸色也并无变化,显然他说的警察不是韦智文这一路的。秦时月还想再说,蓝初雪却从秦时月背上下来,说道:“我是xx集团的蓝初雪,你们酒店所有损失都由我来赔。”
这一下,那经理登时没话可说了,他们酒店和蓝初雪的公司还真不是一个级别的。
解决完了酒店的事情,蓝初雪和秦时月便离开了酒店。二人都没有开车来,秦时月想打车回去,可蓝初雪却不想打车,说道:“这里离我们家也不远啊,咱们漫步回去吧。”
秦时月一时无语,怔怔地看着她,半晌才道:“你确定?”
蓝初雪嘟着嘴,问道:“怎么啦?陪我回一次家都不行啊?”
秦时月无奈,只好说道:“行,你不觉得累就行了。”于是乎,二人便开始徒步走回去,只是秦时月心中默念:“这小妞会算数么?这这段路真不叫远?”
“对了,那个刘银江真的被你给阉了啊?”路上,蓝初雪忽地问道。
秦时月耸了耸肩,道:“这个我真不知道,不过十之**吧,而且纠正一下,计算真的被阉了,那也不是我动的手。”
蓝初雪笑了笑,说道:“那种人就该那样,否则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上当受骗,被他糟蹋。”
“说得好像你很感同身受似的。”秦时月下意识地说道,不过这话才刚刚出口,蓝初雪便怒瞪了他一眼,秦时月连忙道歉,说道:“是是,他们罪有应得。”
蓝初雪哼了一声,又道:“本来就是,不过这事儿和我们扯上关系了,恐怕刘仁忠那边就不好办了。”
秦时月不知道刘仁忠是谁,于是问了问,才知道是刘银江的父亲,也就是银江商场的老板。
不过秦时月也不大明白,问道:“不就是一个商场的老板么?很厉害?”倒不是他小瞧人,只是一个商场再大也不能和蓝初雪的公司比吧?
蓝初雪说道:“银江商场虽然算不上大,不过刘仁忠却是一个很强大的人,他早些年是做矿产生意的,做得很大。累积了资本以后,做起了金融证券,几乎就是一股市大亨,只是他为人低调,极少出现在新闻上。
近些年,他退出了股市,开始投资海外矿产和移民产业,和诸多公司以及官员都有密切的关系。之所以在国内开了一家商场,其实只是为了他儿子刘银江,只不过他儿子没有心思去做罢了。”
“真是个失败的家伙啊。”秦时月叹息道。
蓝初雪闻言,眉头一皱,不解地问道:“这还叫失败?要是他上几期新闻、接受几个国际杂志的采访,他就是我们国家的巴菲特,这还叫失败?”
秦时月道:“是,这方面他肯定很成功,不过他也是做父亲的,儿子被教育成那样的,不是失败是什么?他作为一个男人,可以作为成功的商人,但却不是一个成功的父亲,而商人和父亲之间孰轻孰重?况且,现在他更惨,应该是断子绝孙,除非他赶紧再生个儿子出来。”
蓝初雪一时无语,然而细细想来,却也不无道理。
“你也不用担心,再强也只不过是个商人,总比那些混黑社会的要好,至少他们不到绝境,不会使用过激的手段。”秦时月安慰道。
蓝初雪自然也明白,如果惹到混黑道的,基本上直接就是各种意外上来,而且最后还查不到凶手。所以即便是她,也不愿意招惹那些亡命之徒。
然而说道混混,蓝初雪难免会想到仇大虎等人,要不是这四个家伙,她今天也不至于沦落于此!
她决定要铲除那四个社会毒瘤,而且还是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