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的笑声让飞托尼脸色变得更加阴鸷狠辣。
不出意料的是,那羽箭自然是偏出了老远。
长亭笑颜如花,声如银铃。
一旁,肖寒满眼宠溺呵护,丝毫没有说她的意思。
“真是没想到,飞托尼公子竟是如此是真金白银如粪土之人!明知道规矩还这么下血本,明知道会输,非要参加。难道就是为了图个乐子?”长亭的话再明显不过了,就差直接嘲笑飞托尼是个没脑子的蠢货了。
飞托尼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的确是他自己没看清楚规矩和要求的,现在出了丑,他自是谁也怪罪不到。
现在只能是打掉牙齿和血吞。
长亭笑着,轻掐了一下肖寒大腿,那酥嘛震颤的感觉,顿时让肖五爷里三层外三层的筋骨都放松下来。
如果这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嗯……他一定会做点什么。
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堂主,这次的比赛看起来也没那么难……你说是不是?”
就在众人都为飞托尼那十万两打了水漂而幸灾乐祸或是惋惜震惊时,长亭这句话无疑是巨石落入平静的湖面,一瞬激起千层浪的感觉。
在场众人,没人有信心能投中。
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可长亭曾经见识过肖寒用银针在很远的距离之外刺中针眼,他说,心中有靶,百发百中。
每一只羽箭或是暗器,都有它自己的运行轨迹,只要找到了感觉,用心感受到它的运行轨迹,而不是一味对着靶心。
肖寒笑着轻拍下她手背,
“你如此说的话,我岂不是一定要上去试一试了!但是你知道吗?比赛的规矩是,倘若飞托尼失败了,那么下一个挑战的人,只要赢了,就可以一文钱不花的带走那三个奴隶,输了的话就要付出与飞托尼相同的银子数量。你这小家伙,就这么想看吗?”
肖寒眼底尽是宠溺呵护,虽说早就知道她的绝美美好,但此刻被这么多人看着她,还是让他心下说不出的嫉妒来。
他的小长亭,只能在他身边呵护着。
“嗯,我想看。”莫垠看似羞涩一笑,实则那眼底尽是算计的精芒。
这肖寒若是赢了,她就是一文钱都不用花就能带走那三个女孩,这买卖怎么说都划算。
可这般感觉看在外人眼里却是石风堂堂主为了博红颜一笑,十万两银子不在话下!
因为在任何人看来,那么远的距离,针眼似的虎口,绝不会有人成功的。
飞托尼原本还是嫉妒气愤的牙痒痒,现在却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看向长亭和肖寒。
还以为石风堂堂主找了个多么厉害的女人呢,原来就是个没见识的蠢货!
肖寒此刻缓缓起身,还不忘牵着长亭的手走到前厅正中。
接过羽箭之后,竟是将羽箭交在长亭手中。
“我们一起,如何?”说着,他胳膊环绕过她身躯,将她自然的拥在怀里,她的手握着羽箭,他就握着她的手。
堂主竟是让一个女人投掷羽箭,这输了的话也就是十万两银子打了水漂,可一旦赢了,啧啧!!这可比巴掌甩在飞托尼脸上还要难堪呢!
飞托尼怎么说也是乌国皇子是天启门二当家,如果连一个女人都比不过,那还不贻笑大方。
肖寒如此做,真真是比长亭刚才讽刺飞托尼的效果来的还要犀利。
飞托尼脸色,青紫不定。
长亭无奈的白了他一眼,要不说,论起腹黑阴险来,她真的不是肖寒对手呢。
“一起可以,赢了的话,你要奖赏我五万两银子,因为这里面有我的一半功劳,我可是帮你省了十万两银子呢,如果输了的话,也不许赖我。”
长亭明知肖寒是何打算,却还故意撒娇磨叽,能多气飞托尼一会是一会。
也让那些对肖寒想入非非的女人都清醒一点!
肖寒这个男人是她的!谁都休想染指!
女人吃醋的时候是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会放过的,就好比长亭现在这样。
“自然。给你多少都可以,我的全部早就想都给你了。”肖寒这话,话有所指。
长亭就知道,他三句话都离不开情情爱爱。
当即不满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要做正经事了!!”
“陪着你聊天就是正经事!”
“别闹了!”
“哪有?”
二人这么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你来我往,看的其他人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