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由自主的就跟着了郦长亭思维走了。
再加上之前被郦长亭狠狠地反将一军,半点便宜没捞着,还要装老牛大憋气来找台阶下,又因着郦泰北的情况,此刻的钱碧瑶真的是到了崩溃的边缘。
“让我父亲收拾我?好啊,那我也去找姑奶奶去,最好然姑奶奶当着父亲和你的面说出不同意过继的话来,也好让你彻底死心!呀,不对呢,我怎么忘了提醒你了呢!”
长亭忽然低呼一声,又是吓得钱碧瑶一哆嗦。
今天这个故意一惊一乍又神神秘秘的郦长亭更加让她猜测不透,精神时刻都是高度紧张,后背冷汗淋淋,掌心也别虚汗湿透。
“钱碧瑶,我刚才是不是还没告诉你,这件事父亲也是知道的,看来,整个郦家,应该知道的人就你不知道,如此一来,是不是可以说你是不应该知道的人呢!呵……”
长亭冷笑一声,旋即眉眼松松漾开,笑容悠然明媚。
“钱碧瑶,你这个靠着在画舫上用身体上位的下贱女人给我听清楚了!就你这种货色,也想在我郦家当家?!你是姓钱的没错,但不是京都四大商户世家的那个钱家!!你是京郊那个坑蒙拐骗偷的钱家!!你连自己亲爹是谁都不知道!凭什么在我郦叫嚣!!
你以为你现在是大夫人吗?外面的人又有几个承认你?不都将你看做是一个笑话!是当妇的象征!只有你自己还美滋滋的以为你郦家大夫人的位子多么牢靠!你看看你身边的都是什么人?不是跟你一样找小官的钱碧瑶,就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商户的家眷,你连四大商户的门都进不去!你还在这里算计别人?!
你给我听好了,以后再让我听到你说孽畜二字,我就将你拉到郦家后院的牲口棚里,那里多的是种马公牛发情的驴子有的是!!我让你知道你所说的孽畜是什么!将你扒光了扔进去,让它们好好地伺候你!!”
长亭一句比一句重,到了最后几句话,更是听的钱碧瑶嘴角狠狠抽搐,不敢相信这话会是从长亭口中说出来的。
“你这孽……啊!!”
钱碧瑶扬起手就要打长亭,可还没来得及动手,话也没说完,就被长亭一手抓着手腕,另一只手狠狠捏住了下巴,将她整个人推到了一侧墙边,重重一摔,砰的一声,钱碧瑶摔了个狗啃屎,趴在地上个动弹不得。
长亭掏出丝帕来,从容擦手。
“实在是脏!指不定全身上下多少病呢!我这双手今儿回去的时候可要好好地泡一泡百花凝露才行。”长亭持续刺激着钱碧瑶,擦完手将丝帕朝身后扔去,钱碧瑶则是爬了好几下都没爬起来。
“钱碧瑶,我警告过你,不要从你口里说出那两个字,你就是不听!怎么?现在不装失心疯或是老牛大憋气了吗?你可以继续装的,我保证不会袖手旁观,一定会叫来郦家其他人看个究竟!
不过,到时候我不敢保证,其他人来了之后看到这情景会是怎么个想法?你在兰姨娘院子外面……呵呵,想起来都是一出大戏呢!”
“……郦!长!亭!!你!!”
钱碧瑶趴在那里仰起头,握紧了拳头怒吼出声。
头上的发髻也散开了,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脸上糊了泥土,看起来狼狈不已。
在这之前,长亭已经安排暗中的隐卫观察好周遭的一切,所以短时间不会有人过来看到。
她可以尽情的折磨一下钱碧瑶了!
钱碧瑶不能曝光她跟圣尊的联系,所以在郦家,钱碧瑶不好安排隐卫,可长亭却可以这么做,那些隐卫是她的人,不像钱碧瑶的那些,通通见不得光。
在钱碧瑶怨恨至极的眼神中,长亭走到她面前,抬脚,狠狠地踩在她手背上,顿时疼的钱碧瑶尖叫一声。
“疼吗?疼就对了,不过像你这种人,疼也不会长记性的,不是吗?”
语毕,长亭踩着她的手背径直走了过去,另一只脚带起的尘土悉数扬在了钱碧瑶口中。
“咳咳!你……咳咳咳……”
钱碧瑶想要开口咒骂,奈何嘴里都是土,一张口就咳个不停,这时,胸口的顽疾也隐隐作痛,折磨着她的身体,想要开口说话搜困难,哪怕是吸一口气胸口都会隐隐作用,难以支撑。
钱碧瑶双手狠狠捶地,真是后悔自己一个人都不带就来这里!原本以为郦长亭不会在郦家对她动手的,所以想着自己一个人来见兰姨娘还隐蔽,谁知,却是吃了这么个大亏。
她怎么忘了,郦长亭连郦震西都不放在眼里,又如何会对自己手下留情呢?!
郦长亭!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我就不叫钱碧瑶!!
钱碧瑶内心恨恨2发誓,却因为越是激动,胸口疼痛越厉害,再加上手背被踩了一脚,这一抽气疼的她险些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