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控制,难以自拔。
他终是明白何为温柔乡了。
长亭这边却是撕衣服撕上瘾了,原来是这么畅快刺激的感觉啊。
这跟毛笔在锁骨写字那可是两种极致的感觉,却同样刺激。
肖寒大手拉着她小手摁在自己**源泉上,另一只手则是去探索她的神秘。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氤氲的气息。
“嗯……轻点……”长亭凝眉,小腹那里有莫名的酸胀感觉,还不等她反应过来,肖寒猛地收回自己的手。
长亭看到他指肚上似乎有……血?
怎么会有血呢?
不是上一次第一次的时候已经流过了吗?怎么还有?!
难道她是重生一世,两世为人,所以就要流两次血?
长亭脑子不停地胡思乱想,肖寒也有些不知所措。
他是不是刚才手指不小心碰了不该碰的地方,所以才……
毕竟,这才是他跟长亭的第二次,虽说第一次进行了好几次,但大体说来,这是第二次。
所以在这方面,他的经验明显都是摸索过程中逐渐积累下来的。
长亭皱眉看着他手指的鲜血,下一刻反应过来之后,第一反应就是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个……我……你帮我准备套干净的衣服,还有热水……还有那个东西……”
长亭不知如何给肖寒形容女人来葵水的时候所用的物品。
肖五爷还看着自己沾了血迹的手指,待反应过来之后,迅速起身,转身正要走,却又飞快的来到软榻边,认真的看着她,
“你先躺一会,我去准备热水还有干净的衣服,还有,我让阮姨进来,你若还需要什么,就告诉她。”语毕,肖寒俯身在她额头落下深深一吻。
前一刻,他眼底的担忧和紧张让长亭见到了一个从未看到的肖寒。
他眼底的自责和无措,在那一刻,让长亭心疼到了骨子里。
其实明明是自己糊涂,葵水昨儿就该来了,但是她却是每个月都会拖延那么一两天,多的时候甚至是五六天,所以她以为这个月还会拖延。结果却是破天荒的提前了。
她的葵水调理的这段时间好了很多,可能这次真的是几天前的那场欢愉太过激烈了吧,所以才……
长亭郁闷的捂着脸,阮姨都进来好一会了,她都没反应过来。
好不容易告诉了阮姨自己需要什么东西,等阮姨出去之后,长亭本能的想将自己埋在被子里面,可是身体的不适又不允许她这么来回翻腾。
不一会,阮姨没来,倒是肖寒带着她需要的所有东西走了进来。
“阮姨说了,女子葵水的时候是不能泡浴的,原本我还想用木桶装了温泉水给你去去寒气,既是如此,你先躺下,我来给你简单擦洗一下。”肖寒说着,已经拿了干净的布巾蘸了热水走到软榻边。
见此情景,长亭裹紧了被子,摇头如拨浪鼓。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我习惯了自己来。”长亭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一把抢过了毛巾。
这一刻的架势,宛若女土匪附身。
肖寒嘴角抽了抽,想要帮忙,可是看到她这个样子,也明白她在别扭什么,遂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她。
“我不看,但也不会出去,你慢慢来,不要着急。”背对着长亭的他,身姿挺拔,语气轻然,到了这时候还不忘顾忌她的想法和感觉。
长亭是真心没有勇气,在葵水来的时候还跟他坦诚相对。
所以……
趁着肖寒转身的功夫,她以豹的速度迅速擦洗干净,换上了干净的衣裙,脚步轻巧的走到他身后,从后抱住了他腰身。
“你现在……还好吧?”她问的自然是他脐下三寸那昂扬的火焰究竟有没有消退。
“你好了?我让阮姨给你熬的汤药,暖宫驱寒的,一会就送来了,要趁热喝。”肖寒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握住了她的手,在掌心来回摩挲着。
他那里怎么可能好呢,好不容易等了五天,她葵水来了,刚才那一刻,看到手上鲜血时,他真的吓了一跳,就害怕是自己不小心弄伤了她,所有愧疚紧张纠结无措的心情都涌上心头。
从创立墨阁到现在,十多年的时间,他都没有过如刚才那一刻那么多复杂难言的情绪积聚在一起。
听着她在身后悉悉索索的换衣服整理,想着她脱下衣服穿上衣服的千娇百媚来,哪怕是有些紧张和羞涩,也是他心头最美的一道风景,他的浴火一直都是高高昂起,根本无从消退。
看来他今儿一夜都要在院子里练功度过了。
“那不然……我帮你,如何?”长亭感觉到了他呼吸中急促低沉的气息,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这番话。
话一出口,她立刻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