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和肖寒相视一眼,心下却都多了一分凌厉。
“原本以为通过这次就能彻底铲除钱碧瑶和阳拂柳,谁知她还有后招。看来……”
长亭想说,看来自己上一世那么早就死了,也不冤枉!这钱碧瑶的手段,超出她两世的想象。
“看来什么?是不是我做的不太好?让你不满意了?”肖寒俯下身,亲吻她手背。
长亭不屑的嗤了一声,“我可不敢说你做的不好!是非常好才是,让我非常满意。”
“这还不够。”肖寒挑眉,话里有话。
长亭无语的看向一边。
某位爷见她的时候,脑子里就不能有点别的,怎么全是那方面的事情呢!
“对了,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很显然,那圣尊也是蓄势待发,有所行动。”长亭疑惑的看向肖寒。
“既然我们已经想明白了,关键点不在圣尊身上,而是在他安排钱碧瑶在郦家的目的上,那就暂时按兵不动!就是对钱碧瑶和阳拂柳的监视可以撤下一半,若是不给她们任何放松的机会也不行,只有她们有动静了,我们才好部署接下来的行动。如果现在就杀了钱碧瑶和阳拂柳,也不是不可能,可就此也就断了钱碧瑶为何会被安排在郦家这条线索,若是重新调查的话,不知道又要等多久。”
“没想到啊,还是不能对付了而她们!又要等下去!”
长亭郁闷的摇摇头。
虽然也知道是情况所迫,却难免有些不甘心。
“让她们活着,也只是苟延残喘,不管是钱碧瑶还是阳拂柳,都已经被逼到悬崖边上了,她们没几天蹦跶的机会了。你要相信我,知道吗?”
肖五爷捧着某个长亭小脸,认真看着她。
这一次,不能彻底对付钱碧瑶和阳拂柳,也是他的遗憾。
看来他的墨阁和石风堂,还是需要不断强大扩大才行!
长亭眨眨眼,在他思忖的功夫,起身扑进了他怀里。
“我人都是你的了,还跟我说这种话!你说,你是不是该罚?!”长亭在肖寒怀里勾唇一笑,挑眉,满眼妩媚俏皮,看的肖五爷身体又激动了……
“你要如何罚我?”肖寒声音沙沙的,哑哑的。
长亭呵呵一笑,眼底精芒闪过。
“罚你叫我弹奏一曲新的曲子!现在立刻马上!”
“就这个吗?”肖寒眼神暗了暗,还以为有的吃呢!结果……
“对呀!你以为是什么?别忘了我说过的,在书院不可以……”长亭伸出食指晃了晃,一副坚定不移的架势。
肖寒只有无奈苦笑的份儿了。
不过,貌似教她新曲子的时候也是可搂搂抱抱的,至少也能缓解一下,不是吗?
想到这里,某位爷勾唇一笑,那笑意深沉缱绻无边无际。
……
钱碧瑶在碧水楼闹腾的那一出,不出几天,就传的人尽皆知。
偌大的京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着郦震西对苏苏痛下杀手折腾没了他和苏苏的孩子,现在这孩子恶灵附体的找上钱碧瑶了。
甚至还有好事之人特意跑去钱碧瑶在京郊的院子一探究竟。
自是看到了钱碧瑶在院子里疯疯癫癫自言自语的模样,与碧水楼那天一模一样。
原本还都讽刺钱碧瑶是咎由自取的人群,此刻也将讽刺讨伐的苗头对准了郦震西。
原本,郦家身为第一皇商就是其他商户富贾紧盯的目标,谁不想盯出郦家的错误,继而取而代之呢!既然这是郦震西自己闹出来的,自是不能轻易放过了。
一众想取代郦家的商户都是大肆宣扬此事,还请了天桥底下说书的将此事编成了段子,每天不厌其烦的说着。
郦家的声誉,因为此事,一瞬坠到了谷底。
连带长亭娘亲,还有长亭曾经被掉包送进宫的一出也给翻了出来。
总之,就是将郦震西之前演了那么多年戏,才经营起来的成功儒商的身份彻底推翻,变成了卑鄙无耻阴险好色之徒的代名词。
至于钱碧瑶,众人见她都这副模样了,那就是罪有应得了,也就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