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囧了。
这厮……摆明了是要……讨打!
不!是讨吻!
“怎样才肯说?”长亭斜睨了他一眼,眼神语气都不善。
摆明了是准备秋后算账的意思。
“嗯。这里。”肖寒指了指自己双唇。
“我就知道……”
长亭起身,扑了过去,在他唇上落下重重一吻。好像要将他吞入腹中的架势。
肖寒哭笑不得。
“现在可以说了。”
“……嗯。其实,还在调查之中。”
“肖寒!!”
“是你刚才没有问清楚,而且,你那个吻,是不是也太不温柔了,真正的吻应该是……”
肖五爷亲身示范,如何吻的**,吻的温柔缱绻,吻的天荒地老。
……
京都商会的晚宴结束之后,郦震西是最晚一拨离开的。
因为要留下来陪着郦宗南应酬那些老家伙。
那些老家伙喝了酒,话特别多,一句接着一句没完没了,郦震西好几次都打起了瞌睡,可他们还在商议着要去琼玉楼进行第二场。
好不容易熬到将那些人送上了去琼玉楼的马车,郦震西打着哈欠准备回自己的马车。
一转身,却是遇上了不算熟悉的老熟人。
竟然是被罢免了丞相一职邱业海。
之所以说熟悉,是因为邱业海的妻子元邱氏,跟阳拂柳的母亲算是远房亲戚,沾亲带故的姐妹。阳拂柳的母亲早些年是被卖到北辽为奴,后来来到京都沦为人质,却是与元邱氏重逢,关系处的还不错。
而曾经邱冰冰和邱玲玲的丫鬟还是长亭母亲凌姿冉的远房表妹淡月。
曾经淡月也在郦家住过一段时间,却是不知何故被凌姿冉赶走,后来又去了丞相府做丫鬟。
元邱氏借着阳拂柳和其母亲莫奴的关系,跟郦家关系熟稔。最初的时候,也是郦震西眼巴巴的往邱家贴着,看中了邱家丞相的地位,却是不知道,邱业海这个丞相,上有皇上国师大将军,下面还有一群看他不顺眼的言官,日子过得诚惶诚恐的。
直到邱业海被罢免了丞相一职,曾私下里找过郦震西几次。可郦震西是典型的没利益就撤退之辈,眼见邱业海倒台了,元邱氏的一些铺子关门的关门,贱卖的贱卖,丞相府都被收回了,如今的邱家,还能继续留在京都,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所以,面对邱业海和元邱氏之前几次找上门来,郦震西都是避而不见。
谁知,晚宴都结束了,却被邱业海堵住了。
这让郦震西很是不悦。
“震西兄,这么晚了,不如我送你回去吧。”邱业海拉下昔日丞相的脸面,笑着恭维的开口。
郦震西却是后退一步,摆出一副退避三舍的架势来,眼里,闪过一丝轻蔑。
“不必了,我的马车就在外面。邱丞相……哦,不,是邱兄,还请自便吧。”
郦震西一声邱丞相,可谓刺痛了邱业海的心。阴沉眼底压抑着浓浓火焰,很想撕碎了郦震西这张臭嘴。
“震西兄何必跟我客气呢,说不定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呢。”邱业海耐住性子,依旧是讨好恭敬的态度。
如果不是有秋于郦震西,他曾经堂堂丞相,岂会对一个商户低声下去?
可郦震西这会也不是傻子,朝廷对邱业海的调查还没结束呢,只不过为了稳定朝堂,所以才暂时放他回家,说是卸任,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卸任只是第一步,一旦掌握了确实的证据,到时候轻则抄家,重则株连九族。
亏着邱业海还在这里想要跟郦家攀亲戚呢!
“邱兄可别乱说话,什么亲戚不亲戚的,我郦家可跟邱家没有任何关系!”郦震西连连摆手,转身欲走。
“哎……震西兄,别走,别走啊。我邱府的丫鬟淡月,曾经还是凌家的远房亲戚呢,而且……”
“邱兄这说的哪里话,出了五服的亲戚那么多,难道每一个找上门来,我郦家都要认不成?更何况,淡月当日是犯了错误被我夫人赶出门的,也就跟郦家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郦家和邱家,绝不会有任何关联!”
郦震西这会倒是聪明一点,坚决的跟邱业海划清关系。
邱业海仍是不死心,堆起满脸虚情假意的笑来,继续游说郦震西,
“好好好,震西兄,咱不说淡月,那么谈谈冰冰如何?你也知道,冰冰年方十八,无论是容貌才学,那都是京都大家闺秀的典范呢!而冰冰那丫头也很是仰慕郦老爷你,你看,十八的女儿家正是娇嫩如花的年纪,而郦老爷你呢,也正好缺一位门当户对的正房!倒不如……嘿嘿……”
邱业海说到这里,指了指不远处桃树下静静伫立的一道婀娜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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