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额角抽了抽,勉力维持着皇子该有的仪态微笑着拱手:“举手之劳。”转身登上马车从车厢里取出一套素淡的鸽灰色常服并配套的靴子。
君征接过衣服,伸手抽开充作腰带的麻绳毫无一个男宠自觉的当场换起了衣服,栀子觉得她的神经已经麻木了,这位一定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上了身吧一定是吧!
不得不说,从某种意义上讲,栀子你真相了。上了三蔓身的东西(咦?)曾经在整个修仙界都只此一家别无分号,更甭提这个弱鸡满地走的世界了。
君征觉得总要客套一下,换好衣服还啧啧称赞了几句:“款式低调,质地细密。作为一个王爷你对于某些偷偷摸摸的事情很有经验嘛。”
安王觉得已经没什么能打倒他了,面色如常的接受了这句恭维(……)。伸手自腰间取下钱袋,抓了几枚碎银正要递给君征,却见君征冲他勾唇一笑。
三蔓这具肉身能做头牌还是十分有资本的,一笑间眉目如清潭秋水微风拂过,泛起一池粼粼波光闪的安王微怔。
回过神就发现整个钱袋都不见了啊摔!发生了什么谁能给他解释一下啊摔!手够快的啊摔!
君征完全没有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的意思,镇定自若的数着钱袋里的银两,数完还指着地上还躺在血泊里的劫匪甲讽刺到:“他们要真是为了劫财,可算是蚀了本了,这点钱都不够打劫前吃顿好的。”
安王表现的可圈可点,甚至还风度翩翩的准备微微笑着自嘲两句,话未出口,就被君征一把扯住衣襟,一个踉跄跌下了车。
君征笑眯眯登上了马车,冲安王嗤笑一声:“这地方这么偏僻,我才不会自己走这么远的路。”
“诶对了,你车夫呢?你一个王爷总不可能是自己赶车过来的吧。”
安王有学有样的摆出君征刚才的姿势指着地上的劫匪甲:“我也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背叛我。”
→_→还不是你没留下活口。
←_←你一个差点被灭口的弱鸡还在意留没留活口?
“回见。”君征像模像样的一抱拳,不甚熟练的驾着马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