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嘛笑,我都说了…”
君憨看着听着众人更为响亮的笑声,巨大的脚在地上跺了一跺,满脸都是不解的神情。而此时的君能已经有一种将君憨埋到地底下的冲动。
他自己只是反映迟钝一点这位倒好真真是憨的没边啊。
“大猩猩,咱不说了哈,咱不说了哈。”君酿是在是看不过去君憨犯傻的样子,上前搂着他的肩膀嘻嘻哈哈的道。
“凭啥子不说你没见他们…”
“大猩猩我跟你说我记得在这里我曾经埋了一坛上好的女儿红来着。”
“真的?”
“我还能骗你不成,咱俩都在一起多少时间了,你胸前多少根汗毛老子都知道。”
“行,就信你一把。”
受君酿糊弄的君憨完全忘了就在前不久君酿才刚刚在他的酒袋中勾兑了一些自制的童子尿。
于是君酿和君憨勾肩搭背的跑到队伍的后面。一个一个劲的叨咕一个频频的点头眼睛中放出异常的光亮。
…这样的单纯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而此时终于脱离了君憨善意帮忙的君能无意间轻轻的喘了一口气,随后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君邪天道“七弟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君邪天勾了勾手指头示意君能将耳朵移过来。
君能见状连忙的将耳朵靠了过去。
“我们这样…”
君能一边听着一便不停的点头,脸上的颜色时而纠结时而放松当君邪天说完全部的计划时,君能再次看向君邪天的时候总觉得一股无形的阴风围绕着他呼啦呼啦的刮。
君无为这辈子遇见七弟只能说…运气来了,阎王就是拦都拦不住啊!
…
翌日
夏天温度异常的高就连小鸟都懒得在空中飞过,百无聊赖的趴在树枝上有一声没一声的叫着。
“这些东西什么时候能运完啊!”
在一队长长的马车队伍之中一个短衣短裤的少年擦了一把脸,将手中的水壶再一次的别在腰间。
“快了快了前面就是宜城了,按照这个速度不过两日就能将这些货物运到宜城刘家了。”
一个较为年长的人走在旁边,上身的衣服因为炎热已将被他脱了下来,在阳光的照射下显现出一种健康的黑红。
就在两个人闲聊的时候前面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后面的人在磨蹭什么呢!加快速度!刘家给钱是让你们来这里聊天晒太阳的吗?”
“走吧走吧,别说了要不周扒皮又不知道会弄出什么幺蛾子呢。”
“嗯。”
少年将马车上掉下来的货物再一次的装上马车随后将放在一旁的货物背在自己的身上。
他们这些给平常的马车做护卫的多是一些没有玄力的普通人,因为没有玄力所以没有地位。所谓的护卫说不好听一点就是人形的畜生除了下雨天帮助马拉车之外,还会将一些马车载不下的物品背在肩膀上。
累死累活半年所挣的不过就只有两个金币勉强的够维持家用。
这一次离开家也不知道秀儿怎么样了。
年轻人便想着边向前面走着,突然间整个队伍停了下来,张光一个不留神撞到前面做工的人。
“不好意思啊,没想到会突然停下来。”
“没啥又不是什么大事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李老汉用手动了动身后背着的大竹筐,一脸和善的说着。
嘿嘿张光一笑,黝黑的脸上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他下巴向前指了指道
“前面这是发生时什么了?”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什么人突然出现在队伍的前面将队伍拦截了,唉又得耽误回家的时间了。”
“哦。”
张光收回脖子,隐约的看到一个戴着斗笠全身都遮挡在蓑衣下的人。
他看了看露出一个大脚趾的鞋子老实的呆在原来的位置上,发生而来什么跟他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不是?
而他看到的这个头戴斗笠的人正是君邪天,昨天她和鲛人烈鲛人柳连夜从城屠魔森林的一侧来到城的这一侧只将半龙留在原地保护君能等人。
“你是谁?怎么挡在马车的面前?这可是刘家的马车!耽误了到达的时辰你陪得起吗?”
周扒皮看着前面的君邪天大声的呵斥道。
但那带着斗笠穿着蓑衣的人好像完完全全忽略了他说话的声音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喂,说你呢!傻了不是?”
周扒皮将缠绕在腰间的鞭子唰的一下抽了出来,不停的向君邪天靠近。
平时他就用这一根鞭子不知道驯服了多少不听话的倔驴,这一次结果也会是相同的。
只见他高高的举起手向君邪天的方向抽去,要是普通人这一鞭子下去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离得近的护卫已经闭上眼睛不想看到这血腥的一幕。
但等了好久也不见有鞭子的声音传来更不用说人被抽打的疼痛的声音,再一次的张开眼睛却看见周扒皮挥舞的鞭子此时已经在那个带着斗笠人的手中。
周扒皮虽然看起来凶恶但是确实一个色厉内荏的家伙,他虽然是玄修者但是也就比这些毫无玄修者的家伙好了那么一点这么大一把年纪脸二纹玄斗者都没有过,所以遇到这么悄无声息就将他的鞭子夺了的角色心中便有些凸凸。
但是饶是如此他还是莊着胆子向君邪天道“这是刘家的货物你要是敢动一点刘家不会放过你的!”
“我就是喜欢他不放过我的样子。”
只见那人露出来的半张脸嘴唇轻长随后,周扒皮便感到一阵炙热的气息从前面的人传来,他反射性的闭上眼睛再张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衣服全部的消失了,而一起消失的还有他押送的二十二车的货物,和先前那个带着斗笠的人。
周扒皮甚至还来不及关心自己的衣服便冲着靠的近的护卫嚷嚷道“货物呢?货物呢?”
没有人回答他,因为就连他们也不清楚好好的二十二车货物怎么会在一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终。
而这样的事情不仅仅发生在刘家的身上,宜城的张家,李家,周家唯一没有发生这种事情的就只有安安稳稳把货物运到家的君家。
宜城凡是有威望的家族货物都离奇的消失了只有君家的货物完好的到达了,这件事情怎么想怎么诡异,于是在君家的货物到达的第二天刘家,张家,李家的家主纷纷的上门拜访声音中的语气都不是很好。
甚至有些家主当面就指出个个家族遗失的货物是君家所为。
刚刚应付好个个家主,将茶水端了起来的君无为,紧接着就听到运送货物的人向他汇报说是君家的货物不知道被什么虫子咬了不能使用了。
但单单是不能用了也就罢了偏偏那虫子还会人体寄生,被寄生的人都躺在君家的门口讨要一个说法!
顿时君无为端起来的茶水又再一次的放了一下步伐冲冲的向门外走去。
“七弟这样真的好吗?”
房顶上君邪天带着君能揭开一个瓦片将里面的场景都看在眼中。
“有什么不好的?你不觉得很爽吗?”
君邪天叼着半根狗尾巴草吐字不清的道。
“可是这毕竟是君家,这么祸祸好像有点不太好吧。”
君能虽然这么说着但是眉间不由得透出一股喜色。
“哥别装了其实你内心很开心是不是?巴不得君无为更麻烦一些对不对?”
被一下子戳中内心的真实的想法君能的表情有些呆愣,只见他老实的道“看君无为忙的几乎连水都喝不上我心中确是快活的。”
君邪天拍了拍就君能的肩膀道“这就对了。”
“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先去看看父亲,之后…”
君邪天红黑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些光芒“听说君无为外室的弟弟很是中意君落?”
“你不会是想…”
“有什么不可吗?”
君邪天红黑色地眼睛对上君能黑色的眼睛,里面有着君能这一辈都学不到睚眦必报。
君能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哆嗦好像阵阵的冷风吹过。
…
君家别院
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先后出现在君家的水井旁边。
“主人说的是这个东西吗?”
较为娇小的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
“我也不清楚啊。我觉得应该是这个。”
身材较高的人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大一点的白色瓷瓶。
“咦?怎么这里还有一个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