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脸上露出一丝欣慰道:“谢夫人,晴儿今生幸好遇到夫人这位贵人,不然,整日里昏昏沉沉,被人利用。”
程央:“只要姐姐以后活得明明白白就好。我们姐妹同嫁一夫,也是缘分,自当互相扶持,相伴一生。”
晴儿:“若是那辛月也是这么想就好了,女人,再怎么争也只是男人生儿育女的工具罢了,何必呢?!我算是看透了,什么情啊,爱啊,都是假的,在男人眼里,只有子女是自己的,权利是自己的,女人,嘿,随时可以换。”
程央听着心里也是一阵隠痛,晴儿虽然有些气话,但这何尝不是真话呢?
晴儿见程央脸色有变,便不好再说,只好安慰道:“姐姐这是悲观了,夫人在世子心里还是有份量的,与我等出生的不同。”
程央握着晴儿的手说:“姐姐有所不知,你今日所说,何尝不是妹妹心中所思,妹妹虽在夫人位,但处境也是凄凄,姐姐今日的遭遇,妹妹也是感同身受的。姐姐可以无争,妹妹即使无争,也不免被人算计。”说着冷笑一声道:“妹妹何尝不是走着姐姐的老路,被人算计着还在夸人好呢!”
晴儿听也理是伤感:“想来也是,如今你我可算同病相连。”
二人都想到了自己的悲凉往事,短暂地陷入了沉思。
突然,晴儿说:“夫人,我觉得当下倒不是把婧儿接回的有利时机。”
程央:“姐姐此话何意?”
晴儿:“夫人若是能想法让我能每日见到婧儿,那便是最好不过了。我想见见辛月,给她说些事。”
程央不解地问:“有何事要同她去说?”
晴儿:“如今我已没有利用价值,辛月自然要避着我的,但我却是要找她,我要提醒她那常夫人快要临产了。”
程央不明,问道:“姐姐这是何意,妹妹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晴儿:“夫人是不了解那辛月,她最在意的就是她的儿子能否登上太子之位,所以每个夫人的生产她都是十分关心的,如今常夫人快要临产,她的兄长又甚得世子重用,未来也难免会阻她儿子之道,这样利益熏心的女人,必然是要使些手段的。夫人不正愁那猫不出现吗?我想这样没准能引出那黑猫。”
程央一把抓住晴儿说:“姐姐,不可,人家可以害人,我们万万不可存害人的心,那常夫人肚里可是世子的亲生骨肉,是我们孩儿的亲兄妹,我们可不能做错事。”
晴儿道:“夫人多虑了,我怎么还会想害人的想法,原来有也是着了辛月的道,我只是想一面提醒辛月,一边提醒常夫人,让有人帮助我们破案而已。”
程央一听,才松下一口气。但马上又紧张的问:“万一那常夫人不懂保护怎么办?”
晴儿:“每个母亲面对要保护的是自己的孩子,没有不尽心的。”
程央点了点头。又问:“此计可行?”
晴儿:“不试又怎知不行?”
二人内心其实是担忧的,但为了能查明事情真相,也不得不出此下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