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荡了笑便是明了秦疏酒的意思,当下南枝也是点应了头而后退下,待着南枝退出宫后秦疏酒这才将手中茶盖放于茶皿之上,随后说道。
“既然来了请总不能不能空着手过去吧,先前兰莞宫那儿可是备下了一份重礼,如今咱们送过去的礼,可不能轻了。”
便是应了翁师师的邀,秦疏酒的轿辇终在兰莞宫处落下,因这窈妃亲临。兰莞宫一早就将一切都准备妥当。当秦疏酒的轿辇在兰莞宫外落后,翁师师已是候着而后上前接迎,便是欠身行了礼随后姐们两一阵寒嘘,秦疏酒这才入了兰莞宫。
前脚方才踏入殿内。听闻殿中传来一声“拜见窈妃娘娘”,此声来的突然,且声音听上去有些哑异,声略高音不准,到也不像是人口中发出一声。因是声来的极其突然,到叫去秦疏酒惊了楞。便是止了入殿的步伐而后处在外头看着。这微的顿了行,里头又连着发出几声“拜见窈妃娘娘”,这下子听得清明的秦疏酒当是移了眸看着翁师师,随后询道。
“这声可是?”便是语落见着翁师师含了笑,未语只是看着秦疏酒说道:“姐姐若是好奇,便是入了殿内瞧瞧。”见着翁师师这样神秘,当即秦疏酒更是起了性子,也是不叫南枝搀着而后入了寝内。
饶过寝殿正中立着的双绣风屏,秦疏酒这才看清方才拜见之声所出何处。只见这兰莞宫中殿内正堂摆着一架朱红木制成的架子,架上盘雕着绽开的牡丹,便是那牡丹架撑之上有衡了一根光滑滚木,在那滚木之上赫然站了一只虎皮鹦鹉。
鹦鹉身翠绿,尾如墨,头泛黄,嘴蓝喙,背上条条如虎纹,一看便知是上好的虎皮鹦鹉。也不知这鹦鹉是何人所教,还是天性聪慧,此时正站于滚木之上,一面左右不住跳移一面在那儿唤道。
“拜见窈妃娘娘,拜见窈妃娘娘。”
如此可人的小玩意儿当是引得秦疏酒发了笑,不禁看着它说道:“这虎皮鹦鹉实在可人得紧,妹妹何时养的这物?姐姐我竟是不知。”一面道着一面上了前,抬了手一番玩戏,也是见着秦疏酒喜欢,翁师师便是说道:“这虎皮鹦鹉是年关时陛下所赏,说是吴国那处送来的贡物,此次便是仅有这样一只。因是妹妹所奏之曲甚得陛下赏誉,便是将这鹦鹉赏了妹妹。”
“皆说吴国气候温暖,最是适合这些珍禽走兽,如今看来这话倒也算不得假。妹妹才色双修,陛下因是喜了妹妹故而才将这样稀罕之物赏于妹妹,倒是叫姐姐好生羡慕。”
便是秦疏酒如今这位份,她的这一句羡慕翁师师断是担不起,当下便是说道:“姐姐这说的是哪的话,妹妹这处还能叫姐姐羡慕?若是姐姐喜了这只虎皮鹦鹉,一会儿妹妹便命着宝奁给姐姐送去。”
此话落后便是见着秦疏酒收回了手随后说道:“陛下恩赏之物姐姐怎能叫妹妹割了爱,还是罢了。”
这虎皮鹦鹉可是璃清亲赏,宫中怕也寻不来一二只,如今因是她喜欢便要翁师师割爱,这明的人或许会说她们姐妹情深,可是那暗处之人,谁知会不会有人背后嚼舌根,妄道她荣升妃位便是借势抢了她人爱物。喜欢是喜欢,不过要秦疏酒收了她也没这一份心思,倒是翁师师那处恐着她多思不愿收下,便是笑着说道。
“陛下恩赏妹妹自当欢喜,只是这虎皮鹦鹉,说实的妹妹也实在不知如何养。想着陛下刚送来时这鹦鹉还能吟诗呢,谁知前段时候竟像是病了般,整日恹恹的就是不愿动。现在倒好,瞧着是有了些精神,可是再也不肯吟诗唱曲了。也是前几日宝奁在它跟前笑了句拜见姐姐,谁知这鹦鹉竟是记下,这几日整日的将姐姐挂在嘴巴。”说完便是笑叹着看了那只鹦鹉,谁知那只鹦鹉竟像是听得懂人话似的,当即便接了一句说道。
“拜见窈妃娘娘。”
便是这样一语落下当即叫翁师师笑了,直接指着它说道:“姐姐您瞧瞧,我说什么来着,果然它是欢喜着姐姐,同姐姐有缘呢。”
这物确实有灵性,瞧着也是叫人越看越是喜欢,既然翁师师送意已决,秦疏酒这儿也就不同她客气,便是看了眼身后随着的南枝,而后命着她一会将这只鹦鹉一并带回宫中。
便是接了翁师师这一份好意,秦疏酒这才入了内寝,内寝处的案桌上此时正摆着一副绣了一半的花草图。草色诱人,百花争艳,那每一针每一线都像是绣活了般,到叫秦疏酒看着欢喜得紧,当下上了前随后将这一副绣画托起,细细打量之后秦疏酒赞道。
“向来只知这纸上可以作画,却是不曾想连这布上也能绣出画来,师师你这手艺真是愈发精赞。”这一与赞可是由了心的,当下便是叫翁师师面了燥,而后回道:“姐姐谬赞了,这不过是妹妹偶的起意下随手绣的,哪能登得上大雅之堂,不似姐姐素日大作,连着陛下都赞了姐姐笔若灵仙,所绘之物如着活物。”
作的画跟绣的花本就不属同样之物,便是见着翁师师这样一说,秦疏酒也是笑应却是不回。便是见着秦疏酒托着这幅绣画便是瞧得甚喜,翁师师当是一旁说道。
“这幅绣画还未完工,若是姐姐喜欢,师师屋内还挂了几幅,便是取来与姐姐赏看?”
“既是如此,自是甚好。”忙是接了语应着,瞧了秦疏酒真是欢喜,翁师师当下便命了宝奁入了内寝将先前所绣之物取来。也是恐着累着了翁师师身侧宫俾,秦疏酒便命了南枝随上。
命了南枝而后笑着看了一眼,便是这一眼叫南枝明了秦疏酒的意思,当即欠身行礼而后随了宝奁入了翁师师寝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