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肆撇了撇嘴，试探道：“那洗碗水，算不算不干净？”

拓跋煜继续搭话，“这个啊，算吧。毕竟不是干净的水。一般有常识的鬼差是不会闲得慌去喝不干净的水。”

公仲澈则安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时不时向拓跋煜投去警告的眼神，时不时玩着杨小肆的手指。

“噢～”杨小肆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拓跋煜则来了好奇心，眼角微微眯起，露出欠扁的坏笑看着她，道：“小肆，你不会无缘无故问这种问题的，说，你是不是喝了洗碗水？嗯？”

“不，不是，其实是……”她可以说是那个喝洗碗水的是拓跋煜吗？

“是什么？”这次轮到公仲澈问了。他的嘴边挂着温柔的笑意，丝毫没有拓跋煜的欠扁。

杨小肆勉强扯出抹笑意，“刚刚拓跋煜喝的那杯水不是干净的……”

“哈？”

拓跋煜顿时懵逼，下一刻做痛苦状，双手环住自己的脖子，整个人逐渐滑下沙发，艰难地吐出一句话：“你，好狠的心！”

看到他这个样子，杨小肆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明明刚才还跟个正常人一样，现在一告诉他真相，他就全身都是戏，不当演员可惜了。

不过，还蛮逼真的，不会真的有什么事吧？

看拓跋煜跌到地毯上，杨小肆缩起腿，紧紧捉住公仲澈的手臂，把他当作盾牌，“我我，这可不能怪我！我又没说那杯水是可以喝的，是你自己要抢去的！”

跌坐在地毯上的拓跋煜向杨小肆投去失望的眼神，“哪有人开个门还拿着杯水啊～”

“那个时候我刚好在洗杯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