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展昭在无言后却莫名觉得这声音有那么些耳熟,可一下子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了。不过当那声音的主人摘下面具,露出一张“秀色掩今古”脸时,展昭立马就想起他来了,“赵兄?”
官家笑得纯然,说出来的话半点都不纯然:“怎么不叫我真真姑娘了?”
包拯:“!!”
还不知道顾青真实身份的展昭没有注意到包拯呆若木鸡的姿态,他认真的辩驳道:“我从没有这么叫过你。”
“我知道,”官家一点都不尴尬的承认了,“就好像你也没有希望我叫你一声昭昭兄一样,我都知道。”
包拯:“!!!”
展昭:“……”这话听起来怎么就还是那么奇怪呢?
公孙策好奇的打量着穿着一袭红色绛纱袍的青年,不得不说,他有一副比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的展昭还赏心悦目的相貌,未语先笑,让人望之心喜。岂止是人类望之心喜,原本静卧墙头等着男神猫来的黄花猫和黑猫,这会儿哪里还有先前的高冷,羞答答的拱着两朵开得灼灼的牡丹花到了喵陛下跟前,两只后爪抬起来,前爪抱着牡丹花,这是要给喵陛下献花来了。
“乖孩子。”官家龙心大悦,不但收了花,还很亲民的揉了揉黄花猫和黑猫的脑袋。然后这两只在这汴梁城也算是有猫弟凡几,地盘也横跨好几条街——瞧黑猫的半截耳朵就是抢地盘时留下来的勋章——的大佬猫顿时就化成一滩春水,一个比一个叫的软乎,还羞答答的不敢多呆,你撮我我撮你的就跑开了。
这真的不太对劲吧?
官家一点都不觉得不对,还把其中一只牡丹花簪在了鬓间,把另外一朵拿在手上,从包拯看到公孙策再看到展昭,甚至还上手在包大人耳边比划了下,意思不言而喻了,就看这“花落谁家”了。
包拯:“……”官家,咱能别玩了吗?
公孙策:“……”这青年?公孙先生看向不敢怒也不敢言,只是一脸无奈至极的包拯,心里对他的身份有了底。
展昭:“……”
展昭有不好的预感,事实证明他那不好的预感成真了,因为官家下一刻就把那朵牡丹花簪到了他的耳后,还拿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象牙扇,以展昭根本躲不开的速度——展昭本就是武艺高强,连江湖中人的暗器都能躲开,只是现在他在耳后簪花那一刻就窘然了,尤其还是在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面前——挑起了他的下巴,用咏叹调赞叹着:“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展昭:“……”
包拯:“……”
公孙策:“……”
展昭深吸一口气道:“赵兄,这是牡丹。”
“我知道这是牡丹花啊,我又没瞎,我是在赞美你的容貌呀。”官家眨巴着大眼睛,一派无辜。
展昭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形容绝色女子的诗句来形容他的,不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形容他长得漂亮的。展昭虽然脾气好吧,但男子汉就是有某些方面不能容忍的,于是他忍不住反口道:“我觉得这形容起你来更合适,赵兄。”
“谢谢夸奖,展兄你真是个好人。”官家都是当着八贤王和文武百官自认自己是汴梁第一美的人,脸皮早已经厚出新高度了,展昭这种话也只是小儿科,官家还礼尚往来的发给南侠一个好人卡呢。
展昭:“……”这两句话中间到底有什么关联啊?
看穿了一切的官家往后退了小半步,眉头微蹙:“难道你不是个好人?”
展昭:“??”
同样不解的还有包拯和公孙策,以及他们俩现在都知道官家的身份了都在为那你来我往的“赵兄”和“展兄”,眉心直跳来着。
“因为你没说‘我知道我是个好人’啊,展兄。”官家语重心长的说,再次听到“展兄”这种称呼的包拯也顾不得这其中的逻辑问题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唤了一声:“官家——”
这次该展昭礼尚往来的往后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