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婉回过神来后,她气呼呼的一把推开他,理理自己的衣服,扭头就走。
当她路过那些群众的时候,看见他们对着自己摆出暧昧和淫荡的微笑,她彻底气疯了。
叶海唯跟在她身后,知道她在耍小性子,知道自己刚刚做得有点过分了,所以处处依着她。开心的宠着她撒泼。
季小婉心里不平衡,这些天都摆着一副便秘脸,她心眼一上来,去了次毛线店,买了点毛线,开始织起围巾。
是当着叶海唯的面织的。
易凌没时间回来,因为他这些天在外地刚刚投资了一项新项目,而且他人手不够用,所以要晚几天才能回来。
而叶海唯因为小六他们俩兄弟的回归,他才能先一步脱身回来欺负她。
这些天,她就一直被逼窝在这男人身边,虽然依旧答应她一天一次的条件,但他也过分的行驶所有身为老公的权利。
季小婉在织围巾?
织给谁的?
叶海唯本来想,她是织给他的,但是他看见这毛线颜色粉嫩嫩的好恶心!
他有预感,这围巾应该不是织给他的!
他不问,没这个胆子问,怕问了以后,得到的答案能够酸死他。
元旦也快到了,意味着易凌那小子的生日也快到了吧!
围巾就在易凌生日的前几天,织完了。
季小婉织完围巾后,把围巾塞进衣柜里,没说要送给叶海唯。
叶海唯看见她这举动后,就知道,这丫头肯定是要把围巾送给易凌当生日礼物来着!
太可恶了!
想当初,他生日的时候,被逼两地相隔,他就只收到她一句生日快乐当礼物!
易凌那混球,肯定会赶在自己生日的时候回来的,他一回来,就能收到这么窝人心的围巾,当生日礼物?
他心里能平衡吗?
碍眼!真的好碍眼好碍眼!
易凌生日前一晚,叶海唯把季小婉拖进自己房间里,狠狠虐了她一次,虐得她直接昏睡了过去。
然后叶海唯下了床,拿出一把剪刀,走到季小婉房间里,把她织好的围巾,剪碎,剪烂……剪得面目全非,只剩下一团乱七八糟的绒团,再把绒团塞回礼物盒子里,装好。
易凌那小子,果然在他生日那天晚上,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回来的时候,黑眼圈浓浓的,但整个人却精神奕奕的,格外开心。
一回家,他二话不说,直接抱起季小婉四处乱转,说,“老婆老婆我想死你了!你想我了没有啊?”
“没有。”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季小婉直接一口,打掉了易凌的热情。
不过易凌已经习惯了她的冷屁股,就算她说没有,他也自动把她理解为矫情。
女人的话,永远都是反着说的,他懂!
叶海唯在帮易凌煮顿好吃的,犒劳犒劳他,“你回来的真是时候,晚饭煮好了,你去冰箱拿点啤酒出来,咱们庆祝庆祝。”
“你这死小子,真够碍眼的!没看见我第一天回来要和老婆亲热亲热嘛,还挤在我们俩中间,想干嘛?当电灯泡啊!”
“我说,你也知道你第一天回来?你看看你,眼睛上黑眼圈这么重,还想着亲热?你不怕自己劳累过度死翘翘?作为你的好兄弟,我可不想看见你死得那么难看!”
“别他妈给我找借口!你爷我最不缺的,就是精力!就算我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睡觉,我照样能让她在我身下面喊救命!”
易凌这一说,季小婉脸色涨得通红。
真是够了!
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
季小婉忍着,装作若无其实的吃饭。
叶海唯笑着说,“得了,就你那粗鲁的动作,一点都不舒服,哪个女人承受的了你?难怪小婉她这么讨厌你!”
被扎中刺了。
易凌心里揪疼了两下,不甘心的说了句,“谁说的!有好几次呢!我可把她弄得*不断!还差点喷水呢!”
“噗——咳咳咳咳——”季小婉把饭给喷了出来,还给呛到了。
季小婉把筷子狠狠一砸,瞪了易凌一眼,说,“吃饭的时候,别讲话!”
叶海唯开心的笑了。
说吧,让他说,说得越多,季小婉就越讨厌他。
谁让他这么碍眼,竟然让她给他织围巾?
酸死他了!
吃完晚饭,易凌等不及了,直接抱起季小婉往卧室里跑。
“饭后运动运动,有助于消化!”他很不要脸的说。
季小婉拧着眉头,勾着他的肩膀,说,“饭后不能做激烈运动,对肠胃不好!”
“不激烈!不会激烈的!宝贝你放心,我会温柔的!”
得!又是那句话!
他哪次温柔过了?
季小婉真的很怕他,怕他这无穷无尽的精力。
只不过很奇怪,每次她被叶海唯欺负的时候,她就想躲进他怀里,让他欺负欺负。
她是不是变得有点受虐了啊?
不是!这真的不能怪她!
要怪!就怪这两兄弟!实在是一个太爱磨,一个太凶猛。
如果能让他们俩综合一下该有多好?
最好就是能让他们合体,变成一个人!
这样,所有的矛盾统统都解决了!
易凌把季小婉往床上一扔,也不怕会扔疼她,反正这床软得可以,软得他能把她压陷进床垫里。
这床弹性也好,每次撞来撞去的时候,可激情了。
他把她狠狠撞进床里,床就把她弹出来再让他撞,可配合了!
折腾了三年多的床垫,也没被他给撞坏过,好几万块钱呢!果然,一分价钱一分货!
季小婉被扔得惨叫了一声,“哎呀——”
她哪能不知道,这床的功用啊?他玩得开心死,她就得活受罪!
不行不行!
绝对不能这样子被动!
季小婉眼看那家伙要压上来了,她赶紧拿脚踩住他的胸膛,硬是把他阻挡在了胸前半米外。
易凌挑眉,抓着她的小脚也那么兴奋,“宝贝!是想让我从你小脚丫子上舔起吗?没问题!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
流氓!真够流氓的!她都没说什么,只是踩着他胸膛而已,也能被他曲解成这样?
他准备脱她袜子了。
季小婉急忙喊了句,“等等!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