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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岩手里握着一杯暖乎乎的茶在压惊,背上的汗滋滋的还在往外出,“奥……好可怕,歌儿你说这怎么还威胁到人身安全了呢?”
“你刚知道?什么叫皇权,这就是皇权!让你今日死,你就不能说明天再死行不行。”
“哦。”越岩喝一口暖茶定定神,“哎不对啊,照你这么说应该是我让他死啊,我是皇帝我最大么!你拿这句话来安慰我合适么?”
秦楚歌耸耸肩:“没看过皇帝,你还没看过电视么?哦,忘了,你除了工作回来就是对着你那17吋的小屏幕研究网游里的各种金融走势了,还真没看过电视。你想杀花不水?”
越岩点点头,“好可怕。”
“再等十年吧您呐!借你的话来说,给你支点你能撬起地球,现在你没杀花不水的那个支点。”秦老师开始讲课,“我来问问您呐,您想杀他,朝中有多少人会赞成,多少人会反对,您心理有数么?他们为什么赞成,为什么反对,您又明白么?再说一句,外面那些大臣都太远了,就您这后宫里还储着两位娇滴滴的美人,一个36E我都想替你摸几把,一个还没长成,绝对是我的美少女养成计划。您要杀花不水,您问过这两位的意见么?”
越岩兹溜溜的喝水不吭声了。
“所以呐,事急则方,事缓则圆,说这么多你也记不住……”秦楚歌舒舒服服的靠在软椅上,双脚往暖炉上一翘,一派的悠闲自在,“再说了,盈妃今儿这么玩命的得罪我,我都没想杀她,花不水好歹没和你正面犯各应,你这么着急弄死他干嘛?你又能找到这个借口弄死么他?人家可是忠臣贤良,天不亮就在冰天雪地的冻着接你去问儒堂,里看外看,都是正人君子,满朝上下谁不知道他可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这么一说,越岩把去找上师的事儿想起来了,偷眼看了看给热气熏的眼睛都眯起来的秦楚歌,屁股往外面的椅子上挪了挪,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的道:“那个……歌儿……那个……”
“有话就说,有……就放!”
“是是……那个……过几天……您要出门旅游一圈……您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一切走的都是公账!那个……这不是天太冷了么,这么冷我也于心不忍,您去南边也好避避寒,那边暖和……”
越岩说着说着,停了,再偷眼去看动也没动的秦楚歌,屋里好一派的安静。秦楚歌没动静,越岩从心里到嘴边都松了一口气,这口气还没松完,脑袋就痛了起来,耳边还有咚的一声,低头一看一把梳子从脑袋上的龙冠上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