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敏发现她们的老大有点不对劲。

说不开心吧，身周的气场还算是愉悦，比起平时来简直好太多了，就像是换了个人，说他开心吧，偏偏眼睛没有亮光，蔫了吧唧的。

“酥饼，老大怎么了？”

她忍不住凑到苏又和耳边问。

苏又和义正言辞地摇头，“不知道！”

范敏皱皱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卫义哲悄悄凑过来，“不会是内分泌失调了吧？我听说，一直冷静镇定的人有时候就会出问题！”

张以让瞥了他一眼。

卫义哲和范敏两个人凑在一起说个不停，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梁凯暗道不好，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拍拍卫义哲的背，“你俩说什么呢！马上要到任务领取处了，你们好好看着路啊！”

卫义哲不耐烦地把他的手挥开，“别打扰我和阿敏说话！我们在说重要的事情你知道吗！”

“哦，有多重要？”张以让在边上幽幽地问，手心蓝光闪烁。

“关系到人生大事你懂吗！”卫义哲咋咋呼呼头也不回地说。

范敏已经发现了张以让的反应，在多次对着卫义哲挤眉弄眼惨遭失败后，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人，假装自己是棵树。

“老大，阿哲他……！”梁凯还想多说，结果话还没说完，一道蓝光闪过，卫义哲就惨叫一声倒地不起了，腿脚还时不时抽搐两下。

没来得及说完的梁凯:“……”

“我去接任务，你们在这等着。”终于报仇了的张以让依旧摊着一张脸，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范敏看看可怜兮兮趴在地上动不了的卫义哲，再看看已经去接任务的张以让，哀叹一声，“老大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苏又和依旧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其实真说起来的话，他是知道的，只是这个理由他实在没好意思说出口。

早晨醒来的时候，他还迷迷糊糊着，就看见一边的张以让正睁大眼睛专注地看着他，见他醒来，眼神更是缱绻，唇角不由自主地勾出一个愉悦的弧度。

“早。”低沉的声音富有磁性。

“唔……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