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家四兄弟和十天君等人包围着姜子牙,一个个面露冷笑,神情不善。
而姜子牙打量着他们,也知道这情形是不能善了了,但他自知自己即使手握打神鞭,也绝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所以他脑中念头急转,一边与这些人说话,拖延时间,一边寻找着突围的薄弱点。
只听他笑道:“魔家四兄弟,魔礼青、魔礼海、魔礼红、魔礼寿,贫道倒是认得你们四位,但其余道友却是面生的很,也不知各位道友怎么称呼?又各在哪里修行?”
那金光圣母闻言,就冷哼一声道:“姜子牙,你都死到临头了,问这个干什么?还是让我们送你一路走好吧!”
“哈哈哈!”姜子牙抚须大笑,道,“如道友所言,我姜子牙今日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可我姜子牙却不愿糊里糊涂地就这样死了,总要知道杀我的诸位道友的来历,也让我姜子牙死的明白,知道是死在谁的手里,难道诸位道友连自身来历都不敢告诉姜子牙这个必死之人吗?”
“哼!”十天君中的袁天君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也罢!为了让你死个明白,告诉你也无妨!姜子牙,你听好了,我们乃是在东海修行的截教十天君!”
“截教十天君?”姜子牙神情微变,目光闪动了一瞬,盯着袁天君、金光圣母等十位天君道,“原来是截教的同门,姜子牙失敬了!”
说着,他向十天君施了一道礼,然后又接着道:“都说红花白藕青莲叶,三教原本是一家,却不知姜子牙哪里得罪了十位天君,以至于十位天君要姜子牙的命?”
金光圣母看不惯他的做派,冷笑嘲讽道:“你姜子牙倒是与我们无冤无仇,可你们阐教弟子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先有太乙真人诛杀石矶师姐,后又有广成子仗着番天印镇杀火灵圣母、云芝仙等同门,如果不是申公豹道友见机不妙,拉着我逃离,恐怕我也早死在广成子的番天印之下了!”
“姜子牙,我与你实话实说了吧,我们十天君之所以来这殷商和西岐的战场上,除了是为相助申公豹道友一臂之力以外,就是为了找你们阐教弟子的麻烦,为我们那些惨死的同门报仇雪恨的,如此你可明白了?”
说了这么一大通话,姜子牙终于是明白了十天君来此的缘故和目的了,他心里苦笑,暗道:“你们与太乙和广成子两位师兄有仇,不去找他们报仇找我干什么?看来这些人也不过是欺软怕硬之辈。”
随即又暗中想道:“申公豹?原来这些人都是申公豹邀请来的,这欺师灭祖之徒还敢暗中使坏,如果今日能够逃离险境,总有一日定要帮师门清除这叛徒!”
这样想罢,他斟酌了一瞬,又笑着问道:“诸位道友,可是有什么误会啊?三清一体,三教一家,太乙和广成子两位师兄如何可能打杀截教同门?可是弄错了?不瞒诸位道友,那申公豹乃是阐教弃徒,品行不端,可是他在诸位道友面前挑拨离间,让诸位道友与我为难,与阐教为难?”
金光圣母闻言双眼瞪着他,愤怒呵斥道:“住口!如何会弄错?又哪里来的误会?我自身就差点身死于广成子的番天印下,难道你以为我在说谎吗?姜子牙,你还敢污蔑申公豹道友品行不端,哼!我看不是申公豹道友有问题,而是你们阐教弟子皆是品行不端之辈,所以才容不下申公豹道友这等义气之人。”
姜子牙无语,他没想到在截教弟子眼里,申公豹居然是义气之人,而他们阐教诸弟子则成为品行不端之辈了,这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