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你还是不是我闺密啊?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凌雪追着苏苏,对着她的背影笑骂了一句,“你这种人要是生在战争年代,那就是一叛徒啊。”
“那你告诉我,你有没有想我?喜不喜欢我?”苏苏一走,孟乔立刻把凌雪拉进怀里,炙热的吻又铺天盖地地朝凌雪袭来。
凌雪没有回答孟乔,只是热烈地回吻着他。人非草木,他的爱那么真实,那么炽热,那么浓烈,她怎么可能不感动?怎么可能不喜欢?
“媳妇,三个月还没完呢,你再亲我一下,我就控制不了我自己了。”孟乔喘息着,轻轻地推开凌雪,“媳妇你知道我这方面意志比较薄弱。”
“都这么久了,我现在反应也小多了,应该没问题的。”凌雪赖在孟乔怀里,依然不肯离开。
“可是我还是不放心啊,万一惊着儿子怎么办?”孟乔轻抚着凌雪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腹,终究还是忍不住汹涌的情潮,抱起凌雪,一边朝卧室走去,一边在她耳边轻问,“媳妇,真的没问题了吗?”
“你轻一点就行了。”凌雪勾住孟乔的脖子,随着他快速的走动,感觉在他的怀里就像一条悠然摇荡的小船,窗外依然天寒地冻,他的怀抱却温暖如春。
“媳妇,你是不知道,这些天把我憋的有多苦啊,今天虽然战战兢兢,不过总算是小小的过了个年了。”激情过后,孟乔把头趴在凌雪的肚子上,一边认真地听着胎音,一边笑着对她说,“就因为这小东西,老子整整当了一个月的和尚了。”
“你没结婚的时候,不也过得好好的吗?一个月就这么猴急猴急的。”凌雪看着孟乔那个滑稽样子,笑着骂他。
“那可不一样,没结婚的时候不知道媳妇是什么滋味,虽然也想,毕竟没有经验,只是望梅止渴,画饼充饥,在心里瞎琢磨而已。一旦尝到了滋味,那画在画上的炊饼,挂在树上的梅子,还能充饥解渴吗?”孟乔又粘上来,在凌雪脸上又亲又揉搓。
“就你歪理多,你们部队那么多两地分居的夫妻,也没看到他们有哪个因为这个被憋死。”凌雪说完这一句,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脸蓦地就红了。她想不到她竟然也和孟乔一样,说出这样露骨的冷笑话来。看来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那是因为他们的媳妇不漂亮,谁让我孟老虎娶了个这么鲜嫩漂亮的小媳妇呢?”孟乔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笑得像偷了鸡的黄鼠狼一样张狂,“你也不想想,哪有放着这么个水葱似的小媳妇不去想,不憋坏的道理?”
“孟老虎,你就得瑟吧你。”凌雪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明知他是在恭维她,心里却依然甜丝丝,暖融融的。
“媳妇,明天我就带你去部队和战士们一起过春节,春节过后,我们就要进行几个月全封闭式训练了。”孟乔这才正色地对凌雪说。
“全封闭式训练?”凌雪有些疑惑。
“是啊,明年五月份,我们要选派八个最优秀的队员去参加国际特种兵竞赛,我是带队的教官。这是关系到国家荣誉的大事,等同于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我不能丢了咱中国人的脸。”孟乔认真地说。
“我虽然只是个小女人,但是事关国家荣誉,我还是能理解的,孟乔,你放心吧。”凌雪笑着对孟乔说,“过完年,我就回来好好上班,照顾好咱儿子,我会和儿子等着你们取得好成绩,为国争光,载誉归来。”
转眼几个月过去,时令已经进入盛夏,此时的凌雪已经大腹便便,怀胎七个多月了。
孟乔他们经过几个月艰苦卓绝的选拔训练,选出了八名优秀的队员,参加了在S国举办的国际特种兵竞赛。年轻的中国特种兵,在比赛中克服了举办方的重重刁难,绝境逆袭,取得了令全世界都为之瞩目的骄人成绩。
自从带队参赛回来,孟乔就不许凌雪再挺着大肚子去上班。他把凌雪接到部队,每天训练之余,他就陪着凌雪在部队大院里到处散步。他大声地告诉腹中的儿子经过的每一处山坡,看到的每一处花开,闻到的每一缕花香,听到的每一声鸟鸣。
“小子,你听好了,等你从妈妈的肚子里出来,你得给我老老实实坐在一边看着爸爸和你妈妈给你做好爱的启蒙教育,可不许再给老子捣蛋。”这天傍晚,凌雪又坐在秋千架上摇晃,孟乔拿着一条小凳子放在她的脚下让她踏脚,一边喋喋不休地教育他儿子,“妈妈老是说爸爸没文化,说爸爸不懂教育,爸爸没文化吗?爸爸不懂教育吗?爸爸现在就做首诗给你听听,你给我听好了:小板凳,四方方;踏上去,稳当当。”
“孟老虎,你这是什么歪诗?有你这么教儿子的吗?”凌雪一听到孟乔给他儿子做的这首诗,眼泪都快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