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坦然地迎视着华雄的目光,“华雄,我好不容易等到孟乔平安回来,等到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团聚,我的确舍不得孟乔去死。”
凌雪淡淡一笑,“可是刚才这些话,我真的都是为了你好,你看看现在这情形,你应该知道你早就已经被整个特种大队和蓉城的公安特警围得风雨不透,你真的有把握杀得了孟乔吗?就算你杀了孟乔,你还能逃得出蓉城,逃得出中国吗?”
华雄望着窗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小雪,不是我吹牛,他们这些人在我眼里,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我若想走,没有谁能拦得了我。”
凌雪望了华雄一眼,依旧语气淡淡:“华雄,我知道你本事不小,可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否则你也不会坐拥几千人的武装,最后被手无寸铁的孟乔生擒活捉,是不是?”
“小雪,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件事!”一听凌雪提到被孟乔活捉,华雄厉声打断凌雪,俊秀的脸庞瞬间变得狰狞,这件事对他来说,就是奇耻大辱。
华雄恨恨地说:“要不是孟乔利用夏夏对他的感情,在我面前耍阴谋诡计;要不是他挑唆我和郭瑞的关系,利用郭瑞对夏夏的痴情,拿到茶园的布防图和紫玉令牌,你以为就凭他一个人,他能抓得住我吗?”
面对华雄凌厉的指责,凌雪凛然地说:“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自古就是兵家之道。华夏是你的亲妹妹,郭瑞是与你出生入死那么多年的兄弟,为什么他们都甘愿帮着孟乔而背叛了你?就是因为你多行不义,天理不容!”
“放肆!凌雪你放肆!”华雄脸色一变,突然欺身上来,一把薅住凌雪的衣领,“你别以为我看重你你就什么话都敢在我面前说!你别以为你是孟乔的老婆我就不敢碰你,不敢杀你!”
凌雪这一番话,句句戳到了华雄的痛处。
这段时间,华雄最想不通的就是他那样舍生忘死护着宠着的亲妹妹,华夏却瞒着他帮着孟乔一起欺骗他长达两年之久。
郭瑞和他一起出生入死那么多年,他们一起浴血奋战打下的江山,一起白手起家创下那么大的基业,为什么最后他却背叛了他,把他们苦心经营多年的一切拱手让给了他们不共戴天的仇人。
妈妈含冤而死,爸爸羞愤而亡,夏夏孤苦无依,郭瑞饮恨自尽,为什么每一个他爱的人最后都要离开他?为什么所有的亲人仇人都要和他过不去?
华雄不顾凌雪的阻拦,一罐接着一罐,将剩下的几罐啤酒一股脑地灌了下去,心中的郁闷不仅没有得到纾解,借酒浇愁愁更愁,此刻的他,反而更加痛不欲生。
既然全世界都要和他过不去,那就让一切都消失,都滚蛋,都毁灭!
酒精的作用加上极度的羞愤和绝望,终于让华雄失去了最后的一星柔软和良知。他突然伸手把凌雪拖到身边,猝不及防就朝她吻了上去。
凌雪大吃一惊,她没有料到华雄会突然心性大变,猝不及防就被他扣住了双手,跌进了他的怀抱里。
华雄凌厉的气势和浓郁的酒精味道熏得她胃里一阵翻腾,凌雪拼尽全身力气,抽出手来死死撑在华雄胸前,拼死不让他挨到自己,“华雄,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我就是拼着一死,也要和你同归于尽!”
一靠近凌雪,闻到她身上特有的女人清香,许久没沾到女人,又有了七分醉意的华雄早已忍不住心猿意马,凌雪的反抗更加激起了他原始的征服**。
华雄扣在凌雪腰上的一只手骤然收紧,另一只手撕扯着她的衣襟,在她耳边低喃:“死?我不会让你死的,小雪。该死的人是孟乔,等我杀了他,我正好带着你远走高飞。”
“华雄,放开我,你放开我!”凌雪被华雄紧紧地扣在他的身体和身后坚硬狭窄的条凳之间,前面是铜墙铁壁,身后是绝壁孤崖,凌雪苦苦地挣扎在这水深火热之间,进不能进,退无可退,她只能凭着仅存的一点意识,用指甲在华雄背上死命地抓挠,抓得他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小雪,你可真是重口味,你看你把我给抓的。”华雄调侃着凌雪,并不在乎她这种抓挠,背上的刺痛反而让他更加清醒,更加亢奋。
他干脆把凌雪拦腰一抱,将她压倒在办公桌上,随即扑到她身上疯狂地亲吻着她的脸,她的唇,从她的耳鬓,到她的颈项,一点一点吮吸着她的香甜,索取着她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