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江可心刚才原本惨白的脸色好了许多,手掌也不经意间的放在了她高耸的肚子上,来回不停的抚摸着。
“弯弯,我知道你喜欢谨言,可是你要知道感情是不可以勉强的,无论你怎么努力,他的心里和身边的位置都已经有人了。”江可心的表情十分的平静,仿佛刚才那个十分shot刺激的女人不是她一样,她平静的劝说着唐弯弯,希望她不要继续傻下去。
唐弯弯的眼神猛地一暗,拳头也是狠狠的攥在了一起。这个江可心为什么你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还可以如此的平静的劝说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到底有多么的碍眼。
江可心既然你如此的不知好歹那么也就不要怪我了,如果你刚才就相信了我说的话,怎么可能还有会接下来的痛苦呢,江可心这是你逼我的。
“可心姐,你为什么就那么傻呢,那个男人根本就不爱你啊。在你怀孕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在一起了,特别是你怀孕的后期,我们更是频繁的在一起,几乎每天他都会到医馆来呢。”说到这里的时候唐弯弯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一抹小女孩的娇羞,就好像她说的事情都是真的一样。
罗小柔不着声色的看了一眼江可心,发现这个女人已经完全被惊呆了,露出了一抹讽刺的笑容。真是一个白痴的女人,陆谨言那种男人怎么可能会随意变心。陆谨言那种男人只要是爱上一个人,怎么可能会随意变心除非,有人先伤害他。
“就连你这次被绑架也是他默许的,不然你想想根据他是市长这件事情,怎么可能会这么长时间都找不到你,他根本就不爱你,所以才会让你呆在这里。”
唐弯弯的话,一字一句的打在了江可心的心上,如果真的就像唐弯弯说的那样,那么一切都合乎情理了。为什么自己被带出来的以后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被找到,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他不想要自己被找到吗,只有这个样子,他才可以和唐弯弯在一起。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又要这样对自己,他不是已经有唐弯弯了,直接告诉自己不可以吗!为什么?
江可心不停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陆谨言为什么会这么对自己。
也许是因为感觉到了自己母亲激动的情绪,江可心的肚子也剧烈的疼了起来,江可心的脸再次变的惨白一片。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江可心的额头落下。
看到江可心的情绪如此的激动,唐弯弯的嘴角浮现出了一抹残酷的笑容。
“因为在怀孕期间两个人是不可以离婚的,但是如果你的孩子没有了那么你们的婚姻就是自由的,谁也就没有资格阻止你们离婚了。”
罗小柔的话无疑是在江可心已经被点燃的痛苦之上又狠狠的来了一桶汽油,江可心整个人都在剧烈饿的颤抖着。
“陆谨言!”一声包含着失望和痛苦的呐喊声从江可心的口中喊出,她的羊水也随即破了。
唐弯弯立马就慌了神,现在江可心的状态根本就不适合生孩子,但是羊水已经破了,她完全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于此同时,在江可心喊出那句陆谨言的时候,站在记者会准备室里的陆谨言,全身猛地一阵。他的心里狠狠的疼了一下,好像要失去什么东西一样。
陆谨言嗯脸色十分的难看,心口的疼痛越来越加剧,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着到底是怎么了。
“市长你怎么了?”刘毅从外面回来,想要叫陆谨言发布会可以开始了,可是一推门就看见陆市长满脸冷汗的躺在地上还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刘毅当时就慌了,急忙接了一杯热水过来。
递到了陆谨言的嘴边。
“我没事。”陆谨言无力的摆了摆手,挣扎着想要起来,外面的记者问还在等着他,他不可以这样下去。
可心还等着自己把她救回来。
“市长,你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可以去参加记者会,请您去医院治疗。”刘毅的话完全是出于一个秘书对于自己上司的劝告。
自从陆市长的夫人出事以后,陆市长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整天忙碌。人也是不眠不休的,他对于自己妻子的感情实在是太深了,可是这么多天以来的高强度生活对于陆谨言的身体也是有极大的损害的。
可是陆谨言依旧为了找到他的妻子,继续努力着,这样下去他的身体很快就会垮了的,可是陆谨言竟然毫不在乎。
作为一个下属刘毅为了他感到心痛,作为他的朋友,刘毅担心他的健康。
“我现在就去取消记者会,等我回来带你去医院。”刘毅的神情十分的决绝。说着就要起身去将记者会取消。
陆谨言的身体根本无法支撑到记者会结束。他刚想起身却被陆谨言死死的拉住了他的手臂。
“不要,不。要去。”陆谨言每说一句话都十分的艰难,但是他还是努力的挣扎着从地上做了起来,冷汗不停的从他的脸上落下来。
“不要去,我可以坚持。”陆谨言不断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心口的疼痛也是好了许多,虽然很疼但是还没有到不能够坚持的地步。
“陆市长,你现在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坚持下去!”刘毅有些焦急的看着明明已经不行了但是还是在那里不断逞强的陆谨言,明明已经无法从地上站起来了,但是手还是死死的拉着自己。
今天的记者会他到底要说什么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件事情竟然让他到了连命都不要的地步也一定要去说。
而他昨天只是通知了自己今天要开记者会至于什么事情他是一点也没有告诉自己,这和往常实在是太不一样了。刘毅不禁怀疑,陆谨言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没事,记者会照常进行,现在我该出去了。”借着刘毅的手臂,陆谨言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过程异常的艰难,等陆谨言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他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