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更不知道自己是用怎么样的一种心情看着陆谨言为了大宝忙忙碌碌的。
更加没有发现原来就在她的恍恍惚惚之中一天的时间就这样从她的手中悄然流逝。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如此放松过了。
只不过为什么自己的心里空空的。陆谨言的手法很幼稚,可以说只要是仔细的思考一下就知道他本人到底打的是什么样的算盘。想要做些什么。
只是在哪个时候江可心根本就没有那么的心情去思考,她满脑子都是一件事,那就是陆谨言不要她了。
这个想法让她感到恐惧,于是她变得不安,甚至忽略掉了陆谨言奸计得逞时的笑容,只是一味的答应了陆谨言提出的要求,殊不知自己就像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兔,正一步一步的走进了陆谨言这只大灰狼精心布置下的陷阱。
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但是不得不说江可心不后悔。至少陆谨言还愿意在她的身上花费这样的心思,也就是说明他的心中更加在乎自己了。
甚至连一只小小的狗都已经成为了他吃醋的对象。虽然可笑,但是依旧可以从其中体会到陆谨言对自己的关心于在乎。她感觉格外的满足。
爱她的丈夫,欢实的宠物,幸福的家庭,她应该很满足才对,只是在她的心中依旧空了一个部分。
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里必须有一个孩子。不管是男孩女孩也不管美丑,孩子总是两个人之间不可分割的维系着他们关系的纽带。
而她和陆谨言没有,也许以后都不可能会再有。这始终都是江可心心中的一块心病。她从来都没有和陆谨言说过。
看起来已经治愈的伤痛,其实从里面在开始腐烂。外表看起来光鲜亮丽,至于它的内部谁也不能够彻底的说清楚。
江可心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将自己的不安说出来,她甚至想如果可以的话她要将这一切深深的埋藏在她的心底,谁也不告诉谁也不说。
现在的她幸福的无可挑剔不是吗?那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温暖的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附上了江可心单薄的身体,同时带来的还有一件羊毛的披肩。
手的温暖透过羊毛披肩透过衣服,一只温暖到了江可心的心里。暖暖的真的很贴心。
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随意的往后一靠果不其然的碰到了一具更加温暖的身体。不需要回头看江可心也知道那是谁,除了他在没有任何人可以这样直接暖到自己的心里。
让她卸去所有的防备。
“快该吃饭了。”
听到这句话江可心嘴角勾起的幅度越发的大了。“我想喝南瓜粥。”软软的声音就像是再撒娇,听得陆谨言是浑身一震。
想要从江可心身后撤离但是又害怕自己这样突然的离开会让她整个人都失去了支撑摔到在地面上。
他只能够努力的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澎湃,同时不断的对自己现在的无耻行为进行了唾弃。
仅仅是一句看似撒娇的话语就可以让他激动到了现在的地步,他真的不敢想自己现在到底有多么的禽兽。或者说其实他一直都很禽兽。
想到这里陆谨言低头看了看江可心嫩白的脖颈,从他现在的角度看去或许这个脖颈要比他想象中更加的诱人。
诱惑着他在上面留下只属于自己的专属印记。
只不过还没有等他找好位置下口江可心淡淡的声音已经传来。
“你是属狗的吗?”
陆谨言下意识的一愣随即才意识到可心这是对自己在说话。
属狗?他并不是的呀,要知道属狗的比他要大上好几岁呢,可心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虽然不解但是骨子里对于老婆奴性让他快速的对于老婆的提问作出了回答。
“报告老婆,我并不属狗。”那姿态那声音说不出来的优越感,跟他不属狗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情一样。
江可心的肩膀上下快速的松动着,她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只不过是随口的调侃竟然会得到他如此正式的回答。
她真的应该说陆谨言实在是太过于精明,还是他真的太傻了,傻到连自己的话里音都没有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