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小脚丫磨蹭蹭的从粉色的拖鞋出慢腾腾露出来,手臂也蹭着裤管……
一双纤巧洁白,如玉如藕,赫然亮闪闪的涌现在已经打开花洒的某人的黑瞳里。
不得不说,云静好的皮肤出奇得好,连同脚也一样非常的白,这花洒一喷,这双玉足像是两朵冰清玉洁的莲花,忽然间从水中窈窈浮起,婷婷而娇,万分俏丽,水波荡来,一层晶露缀点,溅起滴滴晶莹,衬得更加娇嫩无比,纤尘不染。
风世安的眸色微冷,黑瞳忽闪,瞳底掀起一层细细的波浪,迅速的别过头,喉咙里有一丝燥动突然不安的从全身各处扑面盖地的涌来。
嗓子干燥的厉害,仿佛有一团火突然炙烤其中。
“我的睡裤湿了!”云静好提醒他,喷花洒的时候,喷到自己的睡裤了,她可不想让风世安帮忙换睡裤。
花洒骤停。他冷冷的命令她,“出去!”
云静好不明所以的望着他那一张覆盖层层冬日寒霜的脸,这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呢,难道只为那一个取笑他的撸字?
“真小心眼!”她瞥了他一眼,闪身出门。
半个小时后,风世安裹了一件浴袍从卫生间出来,全身上下萦绕着一丝淡淡的水气,她瞟了他一眼,假公济私,明明说给自己洗脸,洗脚?自己却是沾自己时间洗澡了?
这一瞟,她却瞟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男人松松垮垮的睡袍腰间,慵懒的系着一个扣儿,再往上一看,哟,领口太松了,泄了不少春色出来,
像一涂了一层蜜蜡般蜜色的肌肤,看上去精壮结实,底料不容小觑。还有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闪烁在那个蜜色的肌肤上,正在悄悄的下淌,映着屋里的水晶灯,闪耀着灼灼迷人的光芒,增添了一种原始的野味美感。
她的眼皮一抽一热,然后迅速的一缩。内心强烈的告诉自己,要淡定,要淡定!自己可是一介泌尿女医生,见惯不惯了,何况又是上边。
等一等,她立刻窘上小脸,对了,湿漉漉的睡裤怎么办?不能连水带汤的爬上床吧,还有……好像还有一个小澡要洗……怎么办?
云静好四下望望,看看哪里有可以躲藏的地方,她真的想立刻在风世安这个要逼疯人的节奏里马上消失。
她以为他又要催自己的时候,没想到他黑着一张面孔,利索的从柜子里取了一件休闲的家居服,转身而去,连看也没有看她一眼。
门砰的一声,
风世安居然离开了,大出云静好的意外,她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敢动,生怕那个男再突然间闯进来,直到几分钟后,还是没有听到风世安任何推门的声音。
胸口紧提着的那口气,才松了下去,云静好的脸上露出一团轻松,原来他去了书房,对,应该是书房。
脑袋枕着沙发靠垫,她侧着脑袋歪躺,软软的沙发,很舒服。
好在,最要命的是大姨妈终于安全撤退了,不然自己惨得都得上了多少次吊了。她一遍一遍的想着,很快磕睡虫惹钻进了她的大脑。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
窗外一阵小鸟愉快的叫声,她才不情愿的从被窝里爬出来。
咦?
云静好纳闷的掀开一截被子,自己昨天晚上明明睡在沙发上,怎么会睡在大床上,向右一看,他的被子和昨天一样整整齐齐,有棱有角。
“梦游了?”她摸摸头碎念。
他没睡这里?她望望紧闭的房门,抬腿就要下床,
“啊!怎么没穿睡裤?”云静好一声惊叫,然后大腿又立刻缩回了床上,迅速的钻进了被窝,昨天她可是真的穿着睡裤呢,难道是自己梦游了?
不可能!
一定是有人趁自己睡着的时候脱了自己的睡裤!她的小脸一片惊恐。被自己这个可怕的念头给吓到了。
风世安?
不,还有张婶?她喃喃自语的时候,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云静好心弦立刻绷紧,警惕的望向门口,问,“谁!”
“张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