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龙飞悄悄地偷着一乐,顺从地抱着她乐颠颠地就往楼上爬。
偎在他的怀里雅丽突然从心里冒出一股暖意,又有点儿酸。
心里想着,这小子今天还真的挺听话的,电话一打他就过来了,让他往楼上抱,他就毫不犹豫地往楼上抱。
一个大活人,咋瘦也得沉那,又是爬了这么高的楼,他咋不怕累呢!
霸道劲儿哪儿去了呢?听话这个词对于他来说是从来没有的,怎么今天就这么听话呢?
看来美女的力量就是大,什么样的犟人,什么样的霸道,一见到美貌的女人,他那犟劲儿,霸气劲儿,都会飞到九霄云外,陈龙飞不也是这样吗?
上楼来陈龙飞把雅丽放在床上,还呼呼喘着大气呢,就忙着给她弄枕头,盖被子,然后烧热水,投毛巾,用毛巾热敷,这一切都忙乎完了,陈龙飞抱起雅丽的脚,认真地揉了起来。
这小子揉得真是卖力气,本来抱她上楼时就已经弄得他满头大汗,衣服都湿透了,现在又跪前爬后地揉上了脚。
汗水从他的头顶上大滴大滴地掉下来,脑袋上呼呼地冒着热气,他照样一会儿都不停手,用劲用心地揉着。
雅丽渐渐觉得不疼了,下地走了走,嘿,还真管用,他的这顿揉真像神医一样,觉得好多了,完全能走动了,就是不敢太用劲儿。
陈龙飞又把她抱到床上,继续揉起来。揉得那么认真,那么仔细,把轻重掌握得极有尺度。
那样子根本不是在揉脚,倒是像一个秀女在一针一针地在刺绣。
轻轻地,软软地,绵绵地,把劲儿使得十分均匀,十分细腻,让雅丽感到即舒服又温暖。
她微微闭上眼睛,忍着丝丝疼痛,用心感受着这种体贴和温暖。
这个男人又霸道又火爆,牛一样的脾气,狮子一样的性格,细腻和体贴对于他来说应该是完全不可能的。
但是,不可能的事儿怎么就可能了呢?这不是实在在地摆在了她的面前吗?妈妈说父亲不会体贴人,只知道霸气冲天,不知道关心女性。
看起来,这个人并不像妈妈说得那么坏,也不像父亲那么凶,不那么坏不那么凶我还嫁给他吗?
雅丽正胡思乱想着呢,说不上哪一手让陈龙飞按得重了一点儿,她“嗷”地一声喊,不由自主地就抱住了陈龙飞。
她这一抱不要紧,陈龙飞顺势用胳膊往过一揽,完完整整把个雅丽揽到他的怀抱里。陈龙飞又是偷偷地坏坏地一笑,但他没想让雅丽看到,这偷偷地,瞬间地笑,还没被雅丽察觉就消失了。
雅丽只顾忘情了,还真的什么也没看着,就觉得陈龙飞把她越抱越紧,越来越贪婪,而自己的心也越跳越猛,浑身上下越来越燥热。两个人明显是**在发酵。
浑浑噩噩中雅丽突然觉得陈龙飞的一只手在寻找着什么,等她翘起身子一看时,陈龙飞的手已经游到她的前胸上,正悄悄地在小衫儿的两个扣子之间把手向里面伸呢。
雅丽知道他要干什么,心里说不好,就拼命挣扎,拼命反抗,手蹬脚刨地往出挣脱。咧着嘴说:“我还伤着脚呢。”
陈龙飞嬉笑地说:“那我这还难着受呢。”
雅丽一边拼命地往出拽他的那只手一边说:“你难受就这么使劲儿地抱我?都要把我骨头箍碎了。”
陈龙飞坏坏地一笑,那只往雅丽小衫儿里伸着的手就使上了劲,已经所向披靡了。
一边寻找着他要寻找的地方一边说:“你这人呀,怎么说话不讲理?是你先抱的我,还是我先抱的你呀?”
雅丽把身子左右地摇摆着,不让陈龙飞伸进去的手得逞,已经气喘吁吁了,一边大喘着气一边说:“那不是让你给弄疼了吗!”
陈龙飞一下子嘿嘿笑上了,问:“让我把你哪儿弄疼了?”
“脚呗。”雅丽说。
“奥,脚啊,我说我没动别处吗。”说完就呲呲地笑。
陈龙飞要是不怪怪地笑,雅丽根本不明白他这是说的坏话,他这一怪怪地笑,雅丽才懂了他指的是哪儿,大声地喊起:“陈龙飞,你坏不坏?赶快放开我,放开我——,你赶紧走吧,我的脚不用你揉了。”
陈龙飞根本不放他,那只已经钻进小衫儿里的手在继续不停地寻找着,一边找一边说:“嘿,这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呢,没良心的!”
雅丽抱怨着:“我没良心?我要没良心早把你扔了,家里谁谁都不同意我跟你往来,为了跟你在一起依娟都把我数落多少次了?我还这么死心塌地地爱着你,还说我没良心?我还得咋有良心那?
你把你那心扒出来看看,喂狗狗能不能吃?你才是最没良心的呢,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今天你休想动我!”
“不动?”陈龙飞嘻嘻地笑着,问。
“不许动。”雅丽坚决地说着。
“我要是动呢?”陈龙飞还是嬉皮笑脸地问。
“办不到!”雅丽更加坚决了。
“好啊,你今天就看我办到办不到。”说着,陈龙飞就在她脸蛋儿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随后,用一只胳膊把雅丽紧紧地抱住,另一只手迅速地伸进她的衣服里,手就直奔前胸。
雅丽极不配合他,左一下右一下地挣扎着,可是,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出一个男人的大手,陈龙飞一使劲儿就把雅丽的胸衣扯了下去,随后一把抓住她那波涛汹涌的两只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