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些已经开始动手动脚的老板,他是最老实的一个了。
饭吃了一半,有人已经起身敬酒,奉承照顾的话并不多说,只称兄道弟。
之前就有人开始敬酒,只是敬最大的主,自然得留到最后。
“欧少——这次的女伴看似柔弱,不知酒量如何,不如我试探试探?”阿飞笑嘻嘻地站起来。
迟早都得面对,云逸不等欧南说话,忽地站起来,端起酒杯一仰而尽。
大家懵了几秒。
“好。”
不知是谁先叫起来,紧接着纷纷起身,端的酒说的话不一,只要求看欧少带来的女人酒量如何。
主角的任何戏份都是**。他们之前互敬只是小铺垫。
云逸喝了一杯倒不觉任何感触,喉间像是蚂蚁叮过,痒痒地微微灼烧。
第二杯下肚后她依然笑眯眯地接受下一杯。
第三杯喝完头开始晕了。
欧南事先已经做足准备要阻止,可他忽然想看看,她再次醉酒的情景。
酡红的脸蛋,柔软的言语,脆弱不堪一击的样子。
不知喝了多少杯,她开始用手撑住桌子,眼前数不清多少酒杯,里面的液体荡漾得像一条河。
凭理智数了数,只是喝了一半。
她重重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碰到男人修长的手指,凝眸细看,笑了起来:“你是……”
“我老公?”她是疑问,可在场大多数都听成是陈述句。
欧南拧着眉头,冷逸的五官被站着的小身子挡住视线,大手勾住她细小的腰身,稍微用力就把她丢到自己腿上。
“别喝了,嗯?”
莫名的情绪盘踞胸口,他冷眼看着那群罪魁祸首,满上一杯酒饮下,只见喉咙滚动,很快一杯见底。
善于察言观色的家伙们看得出这主的心思,纷纷重新落座,互相调侃。
耳边充满火辣女郎的娇嗔。
云逸上身半圈在男人怀中,微紧的裙裹着秀美的胸脯。
“我忽然后悔了,不该让那帮家伙灌你。”他垂眸低喃一句。
声音低得仿佛听不到。
她嗯了一声,听得很清楚,又想假装自己没听见,嘟囔句:“嗯……我可以喝。”
整个人已经处于半醉半迷糊的状态。
欧南提前离席。
车行驶的过程中,放着缓慢的音乐,凉风透过开了一条缝的窗子里进来,吹散云逸的酒意。
她醉得快,醒得也快,只是仍迷糊。
“你有一点点喜欢我吗?”他兀然问了这么一句。
云逸缓缓睁开眼睛,半边身躯倚在座位上,侧过脸玩笑道:“欧大少,你以为我醉了就说喜欢你?”
这倒不是,只是……酒后吐真言。
她如果喜欢他了,在他的心中就掉价了,他兴许不会对自己上心。
所以,为什么要喜欢。
“不喜欢我,干嘛到我公司帮着赶苍蝇?”他唇畔微挑。
“苍蝇围着什么飞?”
她朦胧着双眼,噎了他一句。
别墅。
房间的灯没开,借着月光摸索到床,不小心碰到一盒药,欧南眸底的度暗了下来。
很快地,雲逸被扔了上去,下一刻被覆身壓住,像只被困籠的白兔子。
他说不出心情的好坏,也不是趁人之危。
他反錮於她,整個人如同魘住,借着不算满的酒劲边索取边质问:“真的没有喜欢上我,嗯?”
男人似乎就揪着这一点不放,云逸压根保持不了意识,含糊嗯了一句。
“哦不,我应该这样问,你喜欢我对不对?”他低声邪笑。
每一波如同潮水滚来,吞没她宁死不屈的话。
“叫声老公就饶了你——饭局上不是做得很好?”
“嘴上讨好我说不定让你现在愉悦而不是受罪。”
“你当你是刘胡兰宁死不屈吗——好,我现在成全你。”
云逸的意识已经被冲散,身子扭動不得,只有刘胡兰三个字在脑中盘旋。
她是不如人家,但痛楚差不多,如同火灼烧般疼痛。
本念想着他的体力应该不是很好,希望可以放过自己。
三次過去,歐南確實休息片刻,大手輕輕摸上她光滑的臉頰,聲音低沉又性感猶如囈語:。
“你甘愿给我,不是想要个孩子,稳住地位,然后移居至到安源?”他讥诮。
云逸在迷糊中听到安源这个地方,并不知道那是个他真正的家。
她实在没有力气,唇很快又被堵住,脸抽机偏过咬了他一口。
“挺有个性,啊?”他不气不恼,亲了她的眉心,语气宠溺:“再来几次说不定就有孩子了。”
闻言,她闭上眼睛,忍不住嘲弄:“何必在这里精盡彈亡,其他人可还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