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会跳舞？”

“会……”

“可会唱曲？”

“会……”

“可会……”

谭意歌不耐烦伸手截住秦唐的话，“自然是什么都会的，你说的这些，可是我们这一行的最基本要学的，你问我会不会，自然是会，但是精不精，则是另一回事了。”谭意歌说得坦荡，似是她觉得承认自己学艺不精也不是一件太丢人的事。

“只要会就成，不需要精通。”

之后的几天，秦唐便给谭意歌加强了训练。她在将自己的想法跟徐娘说了之后，徐娘看着秦唐的眼中满是赞赏，对她的提议也完全没有任何的异议。对于她让谭意歌学的东西，也在一旁静静看着，并不插手。

“是这样的，对对，腰再扭一下。”秦唐一边看着，一边提出指点，她手中拿着自己的手机，一边看着手机中的视频舞步，再看着眼前的谭意歌，笑得一脸灿烂。

真没想到，谭谭竟还是个舞蹈高手啊……那细腰不盈一握却是可以随意弯折出不同的弧度，一举手一投足间全是风情，眼波流转间便摄人心魂。

待到谭意歌一舞完毕，秦唐立刻递上锦帕给她擦汗，“谭谭，你真棒。”秦唐很是自来熟，觉得人家名字难记就自作主张这样叫开了，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

听到秦唐毫不吝啬的赞美，再看看她眼中不加掩饰的崇拜，谭意歌俏脸微红，显得有些不自在。

“整个烟雨楼也很厉害啊，没想到田师傅能将这个舞蹈改编得这般完美，我看了都觉得热血沸腾呢。”

“噗嗤。”谭意歌没忍住，看着秦唐一脸认真的小脸，笑出了声，“田师傅当然厉害，不然整个烟雨楼也不可能一直这般经久不衰啊，只是人总是喜欢新鲜的东西，就算你再好，只要新鲜感一过，还不就令人觉得索然无味了？”

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谭意歌脸上竟显得有些怅然若失。

“所以啊，保持新鲜感也算是一门学问啊，不管是在哪方面，爱情也是一样的。”秦唐笑眯眯说道，似是也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可在谭意歌看来，秦唐一个十来岁未出阁对世事还懵懂的小姑娘口口声声说爱情……不免令人觉得忍俊不禁。

“好啦，谭谭你今夜便好好休息，明日便能知我这套可不可行了。”秦唐虽是这样说，可是眼中的笃定却是不假。

到了第二日，秦唐便开始了积极的布置，直到傍晚才将一切事物准备妥当。

“呼，终于弄好了。”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秦唐擦了擦额角的汗，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此时的她穿着一袭裹胸鹅黄色百褶长裙，长发直接扎在脑后，显得清爽而娇俏。

“秦姑娘，果然不出你所料，几日前派出去的消息，果然吸引了很多人，你看。”只见一个穿着粉裙的小丫头跑来向秦唐汇报，她微微拉开帷幕，秦唐看着台下满满当当的人，露出了可爱的笑容。

原来早在几日前秦唐便有计划的放出了消息来吸引顾客，古时也没有派传单这种说法，秦唐只得选择人传人这种最原始的的方法，没想到竟比自己想象中的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