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就是。”那几个长得痞里痞气的少年人瞪着韩小七异口同声的道。
“不知害的你们哪里?”
“前两日你还害得我们呕吐昏迷,连路都走不了,这养了大半个月才有好转,如今,你却又不承认了?”那六人中一个个子较矮的人道。
“哈哈,真是好笑,我韩小七纵然是一个妇道人家,也知道,害人便害人,居然还有像这般害着玩儿的,让你吃个毒药,昏迷个几天,然后过些日子便又重新生龙活虎的,结果只把自己个整进县衙大牢里关着,试问,我是脑袋被驴踢了,居然会这般害人,还是你们或者你们的幕后之人太二了,竟想出如此拙劣的手法来栽赃陷害?”
“你这贱人,满嘴胡言乱语。明明是你们酒楼下的手,还敢妄图狡辩,求青天大老爷为我们作主。”还是那个子较矮的人开的口,其他的人的脸上也均是一脸的愤愤不平之色。
“分开审理。”云祁然一直冷冷的看着这台下的七人,此时听到这里,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突然出声。
只有短短的四个字,但是高县令却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立马招手,便有执木棒的衙役上前来,各自拖起六人中的一个往后堂而去。
“大人,冤枉。”
“冤枉啊,大人,冤枉……”
“大人,我们才是受害者。”
“是他们下的毒,不关我的事。”
韩小七则是将身子跪得笔直,悄悄抬头朝着她的右边看去,她早就发现这县衙大堂之上坐了一个面如冠玉的年轻男子,刚刚一直用心对付着那六个所谓原告,如今她才细细的打量着那个男子。
只见他穿了一身紫色锦袍,玉带轻裘,长发挽起,以紫玉冠束之,眉目如画,唇角边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意。
小七看着那男子的相貌,竟觉得有几份相熟之感,她是在哪里看见过他呢?
小七苦苦思考,其实依着她的记性,只要是她看见过的人,一般都会在脑海中留下印象,只要稍加回忆,便就能记起来。
到底在哪里看见过呢?小七秀眉轻蹙,心中一闪,突然就蹦出了一个名字,小七眼睛圆睁,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像是不相信,只得再次眨了眨眼睛,将那个名字给塞了回去,重新低下了头,装作若无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