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舞灵与他们吃完晚膳,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关上门,乐舞灵就觉得有一个人影闪过。乐舞灵故作镇定,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熄了灯,躺在床上,屏住呼吸听着屋外的声音。心里想着但愿是她听错了,事实却并非如此,她听到了门外有很轻的脚步声,能够步伐这么轻巧,武功算是不错,与她相比,却是相差太多。
乐舞灵微眯着眼,盖着被子装作熟睡的样子,她在等那人进来,这样她就可以把那个人抓起来,好好问问他为什么要在自己的房门外鬼鬼祟祟。若是御门的人更好,正好她想杀杀御门的风头。
可惜,那人并没有乐舞灵想的那样,只在外面待了一会儿后就走了。乐舞灵不解地想了一会儿,确保房间外没有人后,进入梦乡。
他们三人终于等到了御门的掌门人大赛,所有被邀请观看的江湖人士早早起了床,到御门的门口,一个高高的武台坐立中央,功夫在下三阶的人连台子都上不去,足见这台子之高。
若是比武者一不小心从台子上摔下来,必死无疑,稍能反应过来用功力减缓下降的速度也会受重伤,这场比武就是生与死的赌博,能够上台子上比武的人都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硬汉,乐舞灵从心底佩服这样人的勇气。
武台下有十几个座位,座位上都有名字,观看者对号入座,至于没有分到座位的人只得在另一旁站着观看。座位都是根据在江湖上的地位分,乐舞灵、白阙、荼予阳分别坐在第一排。
离正式争夺掌门人的时间仅有一刻钟,初醒已经站在了武台上,望着下面密密麻麻的挑战着,很是开心。大笑着说:“感谢各位江湖之人来到御门观看御门的掌门人大赛,我御门在江湖上本来没有什么名气,能够邀请这么多江湖异人来此是鄙人的荣幸。在此在这里谢过大家给予初某这个面子,其实我邀请大家前来不仅仅是为了让各位观看这场御门大赛,在场的每个人只要有兴趣与初某切磋武艺,初某定当奉陪。”
“离大赛开始还有一刻钟,若是有人想与在下切磋武艺就请现在上来吧,初某愿意与各位讨教。”说完这句话的初醒,盯着荼予阳和白阙,似乎在眼神里挑衅着他们。
荼予阳看见初醒的眼神,厌恶地转头不去看他,而白阙却装作若无其事,把初醒挑衅的意味冷静的忽略掉。两人都知道这是初醒的计策,自然不会上当。不知道对方究竟有什么实力的时候,不能轻易出手,否则吃亏的是自己,在江湖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想必在场的人都能明白这个道理。
果然,没有一人应声,都在等着有人出手,好让他们看看初醒的武功到底在什么品阶。每个人的想法如出一辙,谁都不愿意第一个上,这让初醒有些尴尬。他知道白古主的性格一向冲动,接受不了别人的挑衅,他才故意看向他,没想到白古主没有上当,而其他人一言不发,瞬间冷场。
其他的各位江湖人士交头接耳地讨论着什么,乐舞灵没有仔细去听,她想无外乎是讨论初醒这么做的目的,无关紧要且讨论不出些什么的问题何必浪费那个精力竖起耳朵听呢。
一刻钟很快就过去了,与初醒要比武的人一共有十三个,第一个首先要上场的是十三人中武功最弱的一个,是初醒排行老六的弟子,十五六岁的年纪,脸上还没有褪去稚嫩,有些奶声奶气,又很有礼貌地说:“师父,弟子在下得罪了,请师父恕罪。”说完还不忘对初醒行礼。
这孩子刚弯下腰对着初醒行礼的时候,初醒出手了,一记硬拳狠狠地砸在了与初醒比武的孩子身上,那孩子反应倒也迅速,在初醒的拳头砸在他身上后,立即退后数米,以致初醒不能在瞬间进攻。这稚嫩的孩子想法倒好,却忘记了一点,上三阶的人进攻速度极快,反应能力超强,在初醒打在孩子身上的瞬间就看出了这孩子想要退的趋势,顺着那孩子往后退的时候,初醒再一次出手,将那孩子踢下了武台。还好下面有许多门中弟子接着他,不然,粉身粹骨在所难免。
乐舞灵聚精会神的看着这场比赛,从初醒出手到现在才过了三十秒,那孩子的武功在同龄人中算是不错的了,已经到了中湖阶的阶段,但是初醒只用了一招就把那孩子打下武台,也证明了初醒的实力,换做是乐舞灵自己,对付一个中湖阶的人,最快也得用四十几秒。
乐舞灵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感觉初醒根本没有使出全力,她的这个想法简直太可怕了,不仅乐舞灵这么想,就连旁边坐着的白阙和荼予阳也不例外,单单看这三十秒的比武,他们就知道初醒的武功有多么的可怕。在座的十几个人武功品阶在中海阶以上的都能看出来初醒没有使出全力,一时语塞,不再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