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舞灵将药喝完,便钻进被窝,自己去睡便罢了,还要硬生生的拖着苗临秋跟她一起睡。没有故事,乐舞灵怎么也睡不着。
为了乐舞灵,为了腹中的孩子,苗临秋即使不想与床榻亲密接触也无法拒绝。
“还不赶紧躺好,我要开始给你讲故事了。”苗临秋靠着软枕,想着那天他没讲完的故事。
可这一次,故事还未开讲,他就觉得困意涌上心头,似乎看见了周公在跟他挥手。
苗临秋的眼皮终于合在一起,外面的人听到屋子里面没有声音,便走进去抱起乐舞灵,离开了秋林别院。
携走乐舞灵的人并非是陌生人,而是乐舞灵的亲二哥,花子恒。
子书和诚因暂和之事整日心浮气躁,花子恒见到这样的子书和诚,心里就如有一根刺慢慢的扎进深处。这时,他想到了一个人,或许有乐舞灵在子书和诚的身边,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子书和诚在看到乐舞灵后,严厉的问花子恒:“她怎么了?是你把她带到皇宫里的?”
“大哥,我把乐舞灵给你带来了,你要怎么谢我啊。”
“楚樾,把他关在和诚宫的密室,不准让他出来,另外,把乐舞灵送回去。”子书和诚不再把目光放在乐舞灵的身上,他们有约定,他既然答应乐舞灵就要做到,否则他还怎么做皇帝。
与乐舞灵的约定都完不成,那他这个皇帝当的还有什么意思,又怎么能打败耀光国。
这下轮到花子恒不解了,他是知道子书和诚心里一直爱着乐舞灵的,他都把乐舞灵带回来了,子书和诚不应该是高兴的反应吗,不感激他也就算了,怎么还要给他关起来惩罚他呢?花子恒不服气,挣脱楚樾的手,跪在地上,傲气的看着子书和诚。
“你有话说?”子书和诚见花子恒行如此大礼,心中的怒火便少了几分。
尽可能不说责备他的话,等待花子恒跟他说话。
“大哥不必瞒着我,乐舞灵是你一生最爱,我相信世界上再没一个人可以在你的心里有如此重要的位置。既然你认定了乐舞灵,为何我苦心孤诣的把她带回来,你要原封不动的送回去。大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不容易将她带进宫里?”
此话一出,子书和诚察觉出异样。命太医给乐舞灵把脉,他到想知道花子恒究竟把乐舞灵怎么了。怎么乐舞灵睡得会这般死气沉沉。
命刘会去请太医的期间,子书和诚对花子恒说:“我和她的事情不用你插手,我们两人的事情自己会解决,你管好自己就行了。你有空想办法把乐舞灵带到宫里,不如想想怎么对付耀光国。半年的时间一到,我们永盛国就要和耀光国一战,这一战开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现在还有什么心情谈论儿女私情!”
子书和诚说的话有些冲,在太医将要进来的时候,子书和诚让花子恒躲在房梁上。
“给她看看,身体是否有异样?”子书和诚抬头看了一眼安分的待在上面的花子恒,皱着眉头等待太医回话。
宣来的太医是曾经乐舞灵小产时所照看的高太医,高太医是认得乐舞灵的,也知道乐舞灵曾是子书和诚的夫人,他不解为什么乐舞灵现在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皇上在此,他并没做多想,立即给乐舞灵诊脉。可这诊脉的结果,高太医一直不敢说,翻来覆去的将手搭在乐舞灵的脉搏,在第四次搭上后,撤去了手。
跪在地上,不知如何开口告诉皇上乐舞灵有孕。
高太医的脸色很不好,汗珠也大把大把的往下掉,子书和诚便起了疑心。他是了解花子恒的,断不会做出伤害乐舞灵的事情。可又是什么让高太医的脸色如此难看?
“高太医,有话直说,不必担心。朕恕你无罪。”
乐舞灵躺在子书和诚的龙床上,依旧昏迷沉睡不醒,像个安静的睡美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