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要不是看着后面还有很多事让你做,我真就该直接让你去南山搬石头。”韩洺瞥了徐海一眼,“再一次警告你,你这嘴巴闭紧点,别到处胡说八道,要是再有其他人这么说,我保准都把账到你头上。”
徐海觉得委屈,反驳道:“可是您对晏小姐的感情大家都看在眼里,即便我不说,大家也都明白。”
“你要是聪明人,就该去告诉大家不要胡说,不然我还是会找你算账。行了,这几次和你说话都差点被发现,害得她还以为我疯了,总是一个人自言自语。我说的话你自己掂量着办,要不要去南山搬石头,全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看着韩洺离开的背影,徐海摸了摸鼻子,撇嘴抱怨道:“做都做了,还不让人说么?真是小气。”
“你人去哪儿了?我这还想抓着你习武呢。怎么,刚学了两天,你这就坚持不住了?”晏水月拍了拍韩洺的肩膀说道,“年轻人啊,坚持不住虽然是常有的事儿,但你那么有天分,若是放弃可真的太是可惜。再有就是,你若是因为觉得自己有天分,然后就有所懈怠,那也是不行的。习武就贵在持之以恒,稍微有所松懈,那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懂吗?”
韩洺心不在焉地回应:“哦。”
“什么叫做哦?”晏水月拿着树枝在韩洺的腿上抽打了一下,“师父说话你就是这么回应的?这是什么态度?”
“师父?”韩洺怪异地看着晏水月,“谁是师父?”
“当然是我啊,怎么,我教你武功,你叫我一声师父还为难你了不成?”
“我记得之前你还对我说你是我的妻子,现在你莫非不想当我的妻子,想当我的师父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然你是女的,那便是一日为师终身为母。所以话要先说在前面,这辈分可不能乱套,两个身份你只能择其一。所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应该知道这个道理。”
晏水月蹙着眉头思忖片刻。
其实她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兼得的,不过就是一个身份一个称呼而已,私底下叫着玩儿,也不会白道台面上来,他至于说这么多废话么?还讲起道理来了?
只能说此人还真是无趣,死板到家,也是有些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