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明靖轩无奈，“靖寒，你今天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怎么，你到底是有什么要紧事要说，还是什么要紧事都没有，就是随便聊聊？”

“我觉得是要紧事，只是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一样这么认为。”明靖寒挑眉，“确切地说应该是你们。这要紧事不在我，而是在你们。”

“啊？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晏莫陵不解，“她那丫头顶多也就是画画你，和我们有什么……”

晏莫陵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诧异地看着明靖轩：“不会吧？”

明靖寒沉重地点了点头：“是的，就是那样。”

“什么？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啊？”明靖轩一脸迷茫，“你们说的话，我可是一个字都没听懂。”

“你也不用听得太懂。”晏莫陵叹了口气说道，“毕竟知道这些事对你来说也不好。”

明靖轩的嘴角抽了抽，瞪了晏莫陵一眼：“少在我面前跟我卖关子。快点，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其实你不知道也挺好的。”晏莫陵耸肩，“就像是我吧，我知道之后也就只剩下烦恼。我那个好妹妹啊，她有点爱好就是画画。虽然这画画没什么不好的，也算是一个修身养性，不错的爱好。但是奈何，她画的画都不大正经。”

“何谓不大正经？”

“所谓不大正经就是说，她画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嗯，反正大家都是男人，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不正经的画不外乎就是一些暧昧的画册，男女之间的，专供青楼。当然，市面其他地方也许也会有卖的，不过都不会太明显，内容可能也比较隐晦，不会太露骨。”

晏莫陵说道这里，明靖轩就已经很明白了。

“我确实没想到水月竟然还有这种……嗯，特殊的爱好。不过这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晏莫陵扶额：“当然有关系，要是没有关系我也不会说了，明靖寒也没必要特别跑过来说这件事。所以她大抵是把你和我当做原形，画进她的画里去了。”

“啊？我们？那种男女之间的？”

“不是，我听她说，她是在看到了你们两个人的互动之后，决定开辟一种新鲜的方式，那就是男人和男人……于是她画了你们俩。”

晏莫陵黑着脸问道：“她已经卖出去了？”

“是，她让眉儿帮她送到闭月阁去了。不过令人欣慰的一件事是，她并没有画无关，也就是说，她的画中其实只是两个男人在一起，并没有你们的容貌。”

明靖轩尴尬地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好什么好？”晏莫陵冷哼道，“那丫头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明靖寒，你到底能不能管住她啊？这次她能画我们，你就不怕有那么一天，她把你当成原形画出去？”

明靖寒苦笑：“事实上她早就画过我了，只是我把东西都看得好好的，没让她送到外面去。也有可能是她觉得把我画的和其他女人抱在一起，她心里也不舒服，后面就只是单独画我了。”

“不错啊，我是该夸奖一下你是不是？至少那个丫头还有那么一点良心，知道不把自己的相公放上去任由别人关上。可是我们就惨了，女大不中留，到底哥哥还是不如丈夫。”

晏莫陵的语气很不好，听得出来他很生气。

嗯，生气是正常的，他要是不生气那才奇怪。

毕竟是这种事……想想明靖寒当时知道晏水月还有这爱好时，那心情也是非常复杂。

好在她还有点脑子，不然直接把他的画像给卖出去，他一定得去把闭月阁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