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烨俊脸一黑,烦躁的怒吼:“滚。”这个死女人,难道不知道在这里马上就会上演一出****火拼吗?
“滚?你滚给本姑娘看看。”端木鹿也不怕宫烨俊怒,两手叉腰,活脱脱一个彪悍少女。
宫烨俊抬起手,一把就要抓向端木鹿的手腕,却被宁惭炔出手拦住,眼神一冷:“炔,你拦我做什么?”
“好了,不用管她。你快说说伏翾让你来做什么?”宁惭炔连忙出手拦住了宫烨俊,他相信,若是他不拦着,宫烨俊恐怕真的会将端木鹿直接丢出去,到时不死也残。
端木鹿见宁惭炔都帮她,挑衅的看着宫烨俊,得意洋洋的对着宫烨俊吐了吐舌头,高傲的扬起了头。
“哼。”宫烨俊看着端木鹿的动作,脸更加的黑,深吸了一口气,许久,才冷哼一声,将手缩了回去,警告的看了一眼端木鹿,才开口:“收复醉清风。”
“什么?”宁惭炔不敢置信的惊呼出声:“翾,他怎么会突然想要将醉清风收入旗下?”
“我也不知道,我只执行命令。”宫烨俊摇了摇头,无奈的喃喃:“我想,若是没猜错,估计是单少在什么地方触碰到伏少的禁忌了吧。”
“禁忌?莫非是……那他这次还真倒霉,谁不惹,偏偏去惹翾。”宁惭炔一惊,刚想说什么,但是看着端木鹿正在一旁,也没有多说,看向了正看着文件,脸色越来越黑的单一,语气里充满了幸灾乐祸。
另一边,伏翾抱着已经开始昏昏欲睡的浅小幸,向着停车场走去。
开到了他那辆限量的跑车前,一手打开车门,将浅小幸放在了副驾驶座,系好了安全带,轻轻摸了摸浅小幸的额头,发现并没有发烧的迹象,才松了一口气。
“真是个惹祸精。”伏翾看着浅小幸腮红的小脸,嘴角微勾,无奈的叹气,关上了车门,从另一边坐上了驾驶座,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凌晨,浅小幸感觉到脸上似乎有什么在作祟,不满的伸手一打,嘟起了嫣红的小嘴,似乎有开口的迹象。
察觉到这一点,正在用冰敷着浅小幸一个晚上就红肿起来的脸颊的手,微微一顿,瞪着浅小幸开口。许久,什么也没听到,伏翾不免有些失望,又有些生气。
但想起昨日凌天奕所说的话,伏翾的怒气也散了,坐在床沿,轻轻抚摸着浅小幸额间的发丝。
“我答应你,让她开口。”沉默了许久的伏翾,突然开口,眼里满是势在必得的神情。
凌天奕有些诧异的看着伏翾,突然一笑:“好,作为回报,我将凌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转让在你的名下。”
伏翾眉头一邹,有些不解:“为什么?”
“说实话,我其实是那丫头的主治医师。而对于那个丫头,我已经把她当做妹妹一般看待了。”凌天奕倚在办公椅上,两手放在脑后,眼里充满了怜惜,开口诉说:“据那丫头的母亲诉说,那丫头小时候遇见了一个神秘的男孩,常常会在很晚才回家,口中偶尔会念叨着‘大哥哥’三个字,从那之后,小女孩每天回家都会很开心很幸福,她的母亲本来很担忧的心也放下了。但是,终有一日,发生了一场无可改变的悲剧。”
伏翾恍然大悟,也终于明白浅小幸口中的大哥哥并非凌天奕,而是另有他人。
“这场悲剧,谁也没有料想到。就在那丫头六岁生日的那一天,小女孩陪着她口中的大哥哥去了海边,悲剧也开始上演,那个神秘的男孩为了救落入水中,差点淹死的女孩,用上最后的力气,将女孩丢上岸,而他却从此在女孩的眼前,被海浪吞噬。”凌天奕喝了一口水,才开始淡淡道:“从此之后,那一天变成了女孩的噩梦,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女孩便不再开口,也不笑。这十年来,我费劲了所有心机,带着女孩走遍了全国,也只是让她能够开始笑而已。”
伏翾一愣,听着凌天奕的诉说,心里隐隐有一丝痛,却又不知道为何。
“为什么你会让我去开导她开口?你是她的主治医生,十年也只是让她开始笑,你认为我这个仅仅认识不到两天的人,有这个可能让她开口吗?”
“当然有这个可能,不,应该是肯定。”凌天奕眼里划过一丝光亮,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饭盒,直接抛向了伏翾,不满的冷哼:“哼,这盒饭本来是她替你买的,因为知道你一声不响便离开,很生气,我才能从她手中得到。想想,还真是不服,我和她生活了十年,却不如你这个和她一起两天的人。”
伏翾抬手,准确的接住了饭盒,听着凌天奕的抱怨,眼里划过一丝耀眼的光芒,冷哼:“就凭你一个老男人,也想跟我比。”
也许是因为知道浅小幸口中的大哥哥另有其人,亦或者是因为这一盒饭,此刻,伏翾的心情无比的畅快,也开起了玩笑。
“臭小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伏翾话落,凌天奕立刻暴跳如雷,额间青筋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