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幸,为什么你这么肯定,莫非你喜欢上他了?”端木鹿诧异的看着浅小幸,明明才认识几天,为什么小幸会那么肯定的回答。
浅小幸停下了脚步,看着远方,眼神变得悠远。许久后,浅小幸才摇了摇头:“你帮我拿着一下。”
浅小幸将手里的写字板放在了端木鹿的手中,微微弯腰,只听见一声“啪”的声音,写字板上的灯光瞬间消失。
“啊,怎么回事?”端木鹿尖叫了一声,心里一阵慌乱,在黑暗里,想要去拉住浅小幸,周围却空无一人,端木鹿的瞳孔睁大:“小幸,你在哪里,小幸……”
就在端木鹿声音想起的瞬间,道路两边出现了一双双嗜血的红色冷眸,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显得特别的亮,端木鹿不由倒退了好几步。
“小幸,小幸,你在那里……”看着红色的冷眸不断的靠近,端木鹿抱着怀里写字板的手不断握紧,而周围也没有浅小幸身影,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而此刻,正在凤华苑一栋富丽堂皇的别墅二楼一间房间里,灯光明亮,整个房间都是以黑白为主。
而在一张黑色的大床上,伏翾躺在上面,眉头紧缩,额间有细汗溢出,似乎正在做什么可怕的梦。
忽然,伏翾枕边的手机发出一阵铃声,睡梦中的伏翾忽然转醒。
伏翾睁开了双眼,坐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担忧,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微闭了一下眼睛,轻声念叨:“小幸。”
许久,伏翾才睁开了双眼,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已经是凌晨五点了,外面的天空已经在开始亮了,却依然还有些灰蒙蒙的。
这时,手机的铃声再次想起,伏翾转头,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不由邹眉:炔这个时候电话来做什么?
不知道怎么的,伏翾感觉到心底有种烦躁的感觉,隐隐约约有不安。
“喂,什么事?”
“翾,大事不好了,出事了。”另一边,宁惭炔语气不再轻佻,而是透着担忧和焦急。
“怎么回事?”不知为何,心底的不安更加的强烈,而宁惭炔那边的救护车的声音更是让他不安,伏翾立刻起身,向着门口走去。
“因为我放心不下端木鹿她们,所以在出口处一直等着,但是就在几分钟前,端木鹿脸色苍白,手里抱着一个写字板,惊慌失措的从天涯林跑出来,只说了一句话便晕了。”宁惭炔坐在救护车上,一边拿着手机与伏翾说着发生了什么事,一边看着后面正在昏迷中的端木鹿,而一旁的医生护士正在进行输液。
“她说了什么?”伏翾起身,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打开房门,向着别墅门口走去,心里越加的烦躁不安。
就在伏翾刚握着别墅门把时,宁惭炔的话让伏翾脚步顿了一下,瞳孔睁大,心瞬间有些慌乱了,握着门把的手微微颤抖。
许久,伏翾才冷静下来,打开门,走出了别墅,眉头紧蹙:“我知道了,你们现在在哪里?”
这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妇女闻声,来到了客厅,正好看见伏翾要离开别墅,不由出声询问:“少爷,你不吃饭吗?”
“市中心人民医院。”
“好,我马上就到”伏翾挂断电话,没有理会中年妇女的话,匆匆的便向着停车场跑去。不一会儿,伏翾便来着车子出了别墅,消失在中年妇女眼前。
“李妈,刚刚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早就有人开车出去。”就在伏翾的车子消失后,二楼一间主卧室里,一个穿着睡衣,四十岁左右的年轻妇女闻声走出了房门,看着楼下的中年妇女,出声询问。
年轻妇女容颜秀美,即便四十岁左右,看上去却犹如三十左右一般。眉宇间满是慈祥的目光,看上去和蔼可亲,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尊贵祥和的气息。这个人便是伏翾的母亲,泰莎悦。
李妈抬头,看着站在二楼扶栏边的泰莎悦,喃喃说道:“夫人,是少爷开车离去。我刚才见少爷好像是接到了什么电话,行色匆匆的便离开了。”
泰莎悦眉头轻邹了一下,担忧的看着门口,低声:“这么早就离开,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