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真叫人难以置信,实在低级到爆了。”
在一间酒吧里,法尔斯·奥兰多一边将酒杯中冰镇到沁凉的啤酒一口饮尽,一边喘着粗气发出恶意的哧笑声。
他作为一名专门贩售魔术材料的魔术师,虽然和那些极度乖僻不与人交往的正统魔术师不一样,毕竟他要四处在世界各地搜刮各种稀奇的玩意,当然需要和各种职业,各个国家的人打交道。但是他对于日本人的想法真是无法理解,而且这种仿照西方的酒吧实在办得不伦不类,如果不是这次的生意关系太大,他是绝对不会亲自来到日本的。
他甚至为了这次生意拒绝了以往那个出手大方的豪客远坂家——没办法,谁叫这次的两个客人出了比那个小姑娘多了不少的价钱。
“请、请问我可以坐你隔壁吗?”
一抹清瘦的人影伴随着香水气息出现在眼前,法尔斯扭过自己肥胖的脖子,不由得眼睛一亮。
“当然可以,酒保,为这位漂亮的小姐来一杯酒。你喜欢喝什么?”
年龄在十六岁左右,大概是个学生——在少女坐下之后,法尔斯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对方的身上。四肢纤细、胸部丰满、充满着青春活力而化着淡妆的样貌,是他非常合他胃口的那类型。
法尔斯虽然讨厌日本文化,但是对于日本女孩却是相当的喜爱。
“……你做主吧,我是第一次喝酒呢。”
“哦,第一次吗?”
法尔斯脸上的胖肉抖了抖。从她身上那件低俗而稍嫌暴露的洋装看来,她肯定是位风尘女郎。不过,她那种生涩的应对、僵硬的笑容、显得羞涩的神情却又给人清纯的感觉。
听过日本很多这个年纪的女学生都当过缓交,不过她大概连那种事都没怎么做过吧?按照法尔斯的经验看来,或者最多不超过三次,这可真是幸运,没想到能遇上这种最高级的上等货。
这个女孩身上也没有魔术回路——从魔术资质而言,法尔斯只能算是中等偏下的,然而,他的感知魔术能力却非常出色。为了在这一行长久地混下去,早一步察觉自己的敌人是必备的技巧,因此法尔斯在魔术界中有个外号“泥鳅”。
多年下来,法尔斯得罪了不少人,但是却没有一个魔术师能捉到这条“泥鳅”。法尔斯也经常暗自嘲笑那些传统的魔术师,总是用一些使魔或者魔术师来捕捉他,这样充满魔力的存在对于法尔斯而言就像是太阳一般耀眼,怎么可能捉得到他?
“对了,我的房间里面有着一些低纯度的,很适合女性的酒,那是我从英国带来的。你想不想要从那种试起?”
在心底猛咽着唾涎,法尔斯尽量保持绅士的外表提出邀请。只要是“那种”女孩,就算是生手,也能马上明白自己的意图吧。
“英国?先生你是从英国来的吗?”
“对的,我是来这里干点工作。我就住在这个酒吧后面的莱德尔酒店的豪华套房,很近的,我带你过去吧。”
法尔斯掏出钱包,从里面拿出房卡,同时将钱包里面那叠钞票特意地秀出来。果不其然,那个女孩的大眼睛瞬间睁得圆滚滚的。
“先生的是在某些外国大公司工作吗?”
女孩立即带着尊敬的眼神,仰望着法尔斯的脸。
“哈哈,比在大公司要赚钱的多,悄悄告诉你,我是个魔术师。”
这种事一般来说是个秘密,但是法尔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就对着这种小女孩脱口而出了。或者是想要在对方面前有一种优越感,又或者是觉得这种纯洁的女孩值得信任吧。
“魔术师?例如大卫·高怕飞那种?”
“哈哈,完全不一样。”
看着完全引起了面前这个女孩的兴趣,法尔斯轻晃了下手中的酒杯,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看过那些童话,或者《魔戒》、《哈利波特》之类的的魔法师吗?我们和那些差不多,以和科技不一样的力量做出普通人做不出的事,就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