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所言有理,大将军如此颠倒黑白,实在威逼盟主吗?大将军到底是想干什么?是想着自立为王吗?”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响起。
整个熹阳宫里敢这么当面和何进对峙说话又不阴不阳的,除了十常侍之首的张让之外还有何人。
“张让,你胡说什么,我对盟主赤胆忠心,其容你随意污蔑。”何进目光阴狠地看着张让灭,浩瀚的威压从他身上冒出了,一时之间,汉少帝就感觉自己处在狂风之中,心头被一块巨石狠狠的压着。
“大将军,何必动怒呢?咱家只是对口一说而已。”张让不阴不阳地笑道,然而却是面不改色,身上同样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与何进对抗却是不落下风。
整个议政厅此时就像处在龙卷风之中一般,处在两大高手的夹击之下,一班没有任何武功的或是武功低微的文臣又如何承受得住?
“哼!”何进冷哼一声,当先收起了气势,两个人武功半径对八两,谁也不惧谁,再这么打下去也分不出胜负,还会伤了汉少帝,这就得不偿失了,毕竟现在汉少帝还是名义上的盟主。
张让笑了笑,也收回了自己的气势笑道:“大将军,何必生气,一时玩笑话而已。大将军的忠心,咱家自然知道。”
“只不过,刘克乃皇室宗亲,却也不可随意定夺啊!汉中本属益州,刘克将汉中攻下,实属正常,更何况此次是汉中张鲁那不成材的废物先发动攻击的,被杀了有能怨得了谁?奴才认为,不但不该惩罚刘克,还要大大嘉奖刘克,封其为定军候。”张让说完当先跪下请求道。
他可是一早就来了,只不过是等到现在才出现而已。
别说雷克斯很上道的将益州的大半钱粮送给了他,就是没有这件事,他也要力保雷克斯,敌人的实力变弱了,那他的实力也就相对变强,只不过雷克斯这么上道,张让也就对得起雷克斯的钱,给雷克斯混点好职位。
“此举万万不可,盟主请重罚刘克。”何进也跪下请求道。
张让和何进这么一跪,议政厅立刻唰唰地跪下了一大批人,分别是以何进和张让为首的两拨人此刻却一齐跪下了。
只有少数那么几个中立的人只忠诚于汉室,所以没有一起跪下,他们只忠诚与汉少帝刘协,不参与这权势斗争。
熹阳宫里最强的两股势力,自从数年前的一次交锋后,在还是第一次硬碰硬的对峙冲撞。
一个要赏,一个要罚,完全不同的两种意见。
要是平时汉少帝还要为难纠结,毕竟他们这两股势力平时对立争执,都是为了利益的抢夺,无论是谁的意见,他都不支持,因为无论是强大了哪一个,都是对他实力的削弱,对汉室实力的削弱。
可如今不同,张让的意见与他的想法可是不谋而合,不管张让是什么打算,可是能让刘克变强,刘家变强,那对他就是一件好事。
“两位所言,皆有道理,刘克击退汉中士兵,收服汉中,这并没有什么可说的,没有逾越之举,反倒是张鲁先是不服益州统领,自立为王,后又擅自进攻益州高校,无视我全校盟,如今被诛,却是罪有应得。”汉少帝淡淡的说着,直接给雷克斯杀了张鲁下了个定义。
何进面色一变,虽然汉少帝没有什么实权,但是他名义上却也还是全校盟盟主,掌握天下大权,在她开口前,自己可以操纵他,可这开口后,却也难改变。
特别是现在还有张让和他作对,这就更麻烦了,毕竟他和张让的实力在伯仲之间,哪个也不比哪个强,形成一个恐怖平衡,然而汉少帝却是那个可以改变平衡的砝码,虽然很轻,但人家真的可以改变,只不过要是改变了,汉少帝的命运也差不多要走向死亡了。
“不过,刘克招收十恶学生却也是事实,的确是违反了全校盟法律,所以便依大将军所言禁足两年,不过将益州高校改为益州,刘克两年内不得擅自离开益州一步。”汉少帝道。他不也不想如此,可是他也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何进,不得不卖个面子给何进。
果然当听到这话时,何进的面色立刻变好了很多。
“不过,刘克毕竟是我皇室后裔,如今成就非凡,理应嘉奖,封刘克为定军候并成为中央常务委员之一。”汉少帝道。
听到这话,何进和张让皆是面色一变,定军候也就罢了,虽然名声好听,也够威风,可老师说实权有限,要是太平盛世,权力还好说,可现在权力都掌握在他们两个人手上,定军候有多少权力,还不是他们两个定。
可这中央常务委员却也有一定的实权,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情,有什么大的决议的话,雷克斯却是有了话语权,虽然不大,可是鬼晓得会不会就因为这么一丢丢的话语权,导致他们两个之间的胜负天平发生倾斜。
“谨遵盟主命令。”
那些忠于汉少帝的臣子立刻跪下恭声道。
见事已至此,张言赞同祝贺,毕竟他与雷克斯此刻还能算是互相帮助的盟友,雷克斯变强,对他而言虽然不一定是件好事,可也不一定是件坏事,麻烦的事何进,与自己何干。
何进看到连张让都服从了,他也只能憋屈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只能希望在雷克斯成长起来之前,自己就拿下了天下。